事,知道他是个不可小觑人物!”
洪涯犹豫片刻,眼见周围无人,倒也干脆:“大都督意欲何为?莫不是以为赵宋天子与当面帅臣都是人物,咱们此战必败,然后不如就在此处消磨,坐观成败?”
“是也不是!”李成凛然相对。“此处受阻,若今日午前不能拔除或者逼退前方这股御前班直,则东平之战,大局便当彻底败坏。但为将之人,焉能临战退缩?若想退缩,开始便不会去聊城待命……”
“大都督到底意欲何为?还请明言!”洪涯听得不耐,直接催促。
“欲亲率身侧精锐猛攻前方之敌,若午前能胜之、退之,咱们便从此处或下游继续去围平阴。”李成也干脆做答。“而若不能如此,那恕在下直言,咱们二人便不如在此处消磨二,静观其变……反正大金国几万兵就在身后大名府,总是不能让济南府丢吧?”
洪涯终于勒马再笑:“若如此,在下且观大都督本事!”
李成得到监军许诺,没政治上后顾之忧,便言不发,直接赤手空拳催动胯下战马,越过马前残躯向前而去,而周围数百长刀骑兵,却是随着军官有序号令,纷纷打马随从。
时间,李成两侧,虽只数百骑,却进退井然,长刀如林,缓下来雨势之中,自成片气势。
至于大齐宰相洪涯,在此人身后稍驻,先瞥眼那颗就在自己马蹄前那颗人头,又盯着对方背影冷冷瞥,勉力藏住个文人对这种乱世武人本能厌恶,方才打马向前,往观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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