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名将风姿。”
闾勍此时复又插句嘴:“其实鹏举用兵识人也着实出众,只是尚未知名于世而已,当日他曾在麾下作战月余,印象深刻。”
花树之下,韩世忠声叹气,却又低头再对:“吕相公,闾太尉,承蒙提醒,回去后自然会尽量管管下面,给官家省点心。但今日还不止此事,这里还有私事,事关岳鹏举,原本是准备私下处置,但今日出这种事情,扯出来或者不扯出来,都显得是个小心眼起妒忌心人,着实尴尬。所以,还请两位帮参详二……不瞒二位,那岳鹏举原配夫人,不知道什时候随流民流落到军中,还嫁给个都头,这是上个月才发现,却已经嫁年,该如何处置?”
吕好问与闾勍开始根本没听懂,反而因为刚才说许久,口干舌燥,此时都在用餐倒酒,但半晌之后,二人却是齐齐愕然怔住……这种事,谁遇到过?
且不提韩世忠遇到如此尴尬之事,陷入两难之地,另边,夏日熏风阵阵,所谓两手拔不尽,夏风吹又生……面积巨大延福宫内,因为缺少人手而满是野草处小湖畔石亭内,脾气越来越大赵官家却还在朝人发脾气、甩脸色。
“你说朕太尉、节度使,是你家昔日佃客?”石亭内,所有人都束手而立,而唯坐着赵玖却瞪着亭前立着人,冷笑不止。
亭前那人,乃是名相韩琦孙子,神宗皇帝外孙,同时也算是赵玖这个身体表兄,正是如今梅花韩氏返京后当家人韩恕,今日刚刚入京便被召唤入大内,结果却劈头闻此言语,此刻几乎抖如筛糠,而后不知从何应对。
“官家……”岳飞见状无奈,只能拱手求情。“臣出身贫贱,父子两代确为韩氏佃客,且臣昔日在乡中,若非韩氏提拔,也未必能做弓手养家,韩氏与家也确有恩义,此事并无半分虚假。”
“朕知道并无半分虚假。”赵玖依旧冷笑不止,却还是盯着那韩恕而言。“但有些事情,固然是真,却逢人说个不停是什意思?从扬州到东京,沿途说路,生怕别人不知道朕太尉曾是他们家佃客?赵氏江山还是柴氏让呢,也没听说柴氏逢人便说此事吧?你们安得什心?就你们韩氏是贵种,是大宋第名门,是门生故吏满天下?你韩恕这是想做袁绍还是想做袁术?”
韩恕闻得最后言,彻底承受不住,直接当众朝自己表弟下跪,叩首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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