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船之后,便是那小股部队仓促逃回剩余兵马,为首蒲里衍带伤叩首相对,他们刚刚脱甲胄,顶着冷水浮马渡河,却在对岸遭遇到伏击,大约三四百装备着皮甲、弓弩、短兵宋军早就候在浅滩对面愈发旺盛芦苇丛里。
交战片刻,五十人部队便迅速损失过半,只能狼狈带着战马跳河泅渡逃回。
澧河南岸金军高层面面相觑,没人去处置那个逃回来蒲里衍,也没人去看还在冒火光河水只是去看四太子。
“只有再派人浮马过河,清查干净河北岸方可。”完颜兀术发动自己军事常识与军事逻辑推演能力,说句废话。
“得派多少人过河?”乌林答泰欲终于也蹙眉开口。“四太子,宋军早有准备,派少,以那种浅滩怕是要再去送死;可派多,到底多少才合适?又要耽搁多少时间?”
,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就在这时,旁完颜拔离速忽然冷冷相对。“没有浮桥便寻处水势平稳地方搭起浮桥……这是淮水还是汉江,不能做吗?”
那猛安心下惊,即刻领命而去,却是让人去临时伐木,准备在旧日浮桥遗址前搭建浮桥。
而见到这猛安离去下令,拔离速却又对着兀术郑重来劝:“四太子,恕末将直言,宋军既然都开始在此处布防,说明五河之地已经尽数为宋军掌握,那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小心静候身后辎重,不能轻易抛却后备向前。”
兀术连连颔首,却不知道是在敷衍还是真听进去。
旁韩常也本想插嘴说下要不要提防身后南阳王德问题,但眼瞅着兀术握着马鞭那个手在微微颤抖,却是没有多说什言语——他很清楚这位四太子此时不甘、愤怒和荒谬感,更清楚这位四太子此时强行压抑某种欲望。
“那你说俺该如何,又能如何?”兀术忽然间便涨红脸,握着马缰双手也是青筋叠起。
乌
很明显,如果说完颜兀术此时有什迫切想做,那就是冲过去,找到那个不南反北赵宋官家,将对方给生吞活剥!
实际上,若非是知道赵宋官家就在这边,以眼下局势来看,兀术本该稳妥为上,直接从西面汝州北走,先往西京洛阳弄清军情、稳住局面才对。
伐木、建桥都很慢,这不光是因为宋军有所准备,提前收集可能渡船,又或者说,澧河这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河流,真要搭浮桥,也不需要船只做底,更重要点是,这个时候完颜兀术等人才意识到之前为在南阳诱敌放弃工匠营,然后现在又扔下民夫集中主力骑兵部队极速而来不利后果。
句话,桥总是能搭起来,但当缺乏必要数量汉人民夫与随军工匠时,却不免有些拙劣和迟缓。
非只如此,更让人崩溃事情还在后面,金军好不容易将座桥大略浮起,然后派出小股精锐从远处处浅滩渡河,以图在对面定锚……然而,小股部队没等到,却先等到从上游飘下来火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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