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交给良臣!”赵玖即刻交代。
“这事臣也做不来,城下东京留守司与那边八字军虽说必然认得臣,但却不属臣辖制,而且乱战如此,已非将帅能为……”韩世忠指着头顶龙纛而言。“只有请官家移龙纛向西北面完颜挞懒将台而去,臣与这位岳镇抚起并旗扈之,方能万事可定!”
“就依良臣所言!”赵玖看眼勒马过来,驻马聆听却不言语岳飞,心下醒悟,这是岳飞还不够解自己,再加上对战局已经很满意,所以还不敢劝自己如此为之,又或者说,此世间此时只有韩世忠敢劝赵官家使出这招来。
非要举个不恰当例子,按照某些高端游戏里说法,那就是当世顶级大将中,只有韩世忠算是与他赵官家达成最高级羁绊,能够联动他这个官家,使出这招来。
但不管是谁发动,交战个时辰又多半刻钟之后,那面稍有常识之人都知道代表赵宋天子金吾纛旓再度在战场上开始移动,却是在左右面韩字大旗与面岳字大旗扈从下,缓缓向西北推进……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岳飞和韩世忠,而可怜充当赵官家中军郦琼与刘晏这两个统制级别军官,都没资格在这个时候在龙纛旁打起自己旗帜,以免喧宾夺主,只能远远在侧翼扈从。
宋军会来长社城下找他主力野战,挞懒也绝对不信;
中午之前,说岳飞会领着两万兵马,不管不顾,渡河先攻,他还是不信;
直到半个时辰之前,挞懒依然不信自己这仗会失把握;
而刻钟之前,他还不信赵宋官家真来到战场;
但到此时,种种不信被宋军用现实击破以后,挞懒已经有些懵……他已经不敢想,也不敢去做出什操作来控制场面。
而见到龙纛与韩岳两面旗帜起移动,战场上原本因为仓促渡河而陷入乱战近七万之众宋军,开始自发顺着这个方向发动全面突击,五倍于敌军优
没错,也就是此时完颜挞懒身侧没有足够资历金军老将,否则定会有人直接说出来——随着宋军连串决然猛攻,老挞懒已经被宋军打懵!
“官家!”
就在挞懒被打懵时候,同时间,韩世忠入得岳飞阵中,直趋龙纛之下,直看到赵玖本人,方才长呼口气,然后脱下带着铜面头盔,泣涕于地。“臣在城上,真不敢信是官家亲至……臣万死,劳动官家至此险境!”
“这算什险境?”面色还是有些潮红赵官家赶紧上前扶起韩世忠,又看眼就在几十步外纵马呼喊指挥岳飞,说出句心底大实话。“良臣是朕腰胆,这几万大军是朕根本,你们都在此处,那此处才是天下最安稳地方……不说其他,这仗打到现在,良臣以为如何?”
“这仗自官家引龙纛过河之后,便已经胜!”韩世忠抹把脸,也不再废话,而是赶紧起身抱盔昂然相对。“不过是诸将缺个统指挥,差最后下总攻之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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