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监请看!”这周镔咬牙言道。“官军队列整齐,眼看去清清楚楚,就只有两百多人!两百人如何敢打上万人大寨?分明要引诱咱们过去……等过去后,他们必然战败后撤,而咱们兵乱,旦交战根本约束不住,必然会跟过去……而若是跟过去人多,城上便不会吝惜石弹,发那些厉害石砲来打咱们;若是去人少,恐怕羊马墙后早就有伏兵等着,拥而上,将咱们在城前吃下。”
“有道理!”黎大隐第个附和,却又在马上指手画脚,比划起来。“哥哥你看……咱们大营距离南阳城足足八百步,官军砲车厉害,从城内发出还能打出城三百步不止,咱们寨墙上好弩大约起效距离是两百步,算算两军中间白地不过是三百步宽……真要是打过去,时贪功或者贪这支兵身上好甲,怕是真要被引诱过去。”
张遇认真望望坐在那里两百多宋军甲士,也是心下彻底警惕起来,便连连颔首:“兄弟说对!传俺军令,大金援军到来之前,谁都不许擅自出战,否则俺定砍他做过年肉馅!”
跟出来两千甲士巴不得如此呢,自然无话。
就这样,双方又相持阵,过许久,眼见着日上三竿,派往完颜兀术那里信使方才折返。
并没有彻底化开,而且这几日寒风呼啸,地面上冰雪与土渣冻得硬邦邦,张遇胯下马匹颇显不耐,马蹄不停敲打地面,传来硬邦邦声音,而这也昭示着窝蜂张遇本人不耐。
果然,片刻后,张遇随手指向身后人:“你说!”
“俺……俺不知道!”此人茫然抬头,寒冷天气冻得他鼻涕都流出来。
张遇气急败坏,先是笑,复又面色冷,却是直接抬手:“砍!”
旁边黎大隐本能想劝,却又心中叹,勉力缩回去,众人噤若寒蝉,只能目送那名甲士在求饶声中被当众剥衣甲,然后刀砍祭旗。
“咋说?”张遇期待莫名。“见到四太子本人吗?”
“都监,四太子亲口说。”信使就在马上相对。“他说不管咋样,让都监自己看着办就行!”
张遇懵在那里,想半晌既有些无奈又有些放松下来,便面颔首答应,面却又让那信使再度回去,好告诉四太子‘他得令’。
而信使走,张遇思索片刻,便扭头相对自己副将黎大隐:“大隐,天气寒冷,官军又是想诱
“你!”张遇复又指向人。“俺记得你是个读书人?”
“是,都监。”这次被问到恰好是之前二选模式下活下来周镔,此刻正扛着面旗帜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被点到后猛地打个激灵,便赶紧点头。
“说!”张遇干脆言道。“你觉得这股子官军是要干啥?”
“是要诱敌!”周镔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不是他为糊弄对方而说,而是他确实开始便是这般想。
实际上,张遇闻得此言,也是怔,却是即刻以马鞭指向此人,严肃以对:“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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