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易安居士和丈夫礼部尚书赵明诚私下闹和离,颇有人说这是因为官家刻薄所致。”蓝珪小心翼翼,继续低声汇报。
“刻薄就刻薄吧。”赵玖行半日军,然后又在城西折腾那阵子,已经颇为疲惫,此时听到这种消息倒是完全无所谓。“不就是多借易安居士几句诗吗?弄得朕好像故意嘲讽他赵明诚般……等这事过去,记得以朕名义赏赐下易安居士,以表谢意。”
蓝珪欲言又止,却是终究没再多说。
而蓝珪下去,冯益却又上来:“官家,昔日东京宫中画师内最出色大小马中小马马兴祖寻到南阳,他父亲大马马贲却是殁在靖康之中,而官家对宫中有规矩,不许擅自填人……”
“若本来就是宫中人,你便收起管着吧。”赵玖听堆马,但大概是听明白是个宫廷画师来,便愈发不以为意。
下百官和那些初次见面京西两淮才士,约定过几日便公开殿选,这才上马回城。
不过,入得城来,进宫去,百官自散,而赵官家却免不又番忙碌,先是让小林学士去传旨好言抚慰吕好问,又让内侍将那些东南送来黄梅酒依次赏赐给诸位相公、近臣、御营中军诸将,当然还有韩世忠与最近通消息李彦仙。
这还不算,等这些人各自离去,大押班蓝珪复又前来汇报。
到此时,赵玖方才知道,这些日子南阳着实是热闹不少,不止是这些来应选之人,由于南阳安定,又有粮秣财帛军队,更多乱七八糟人也都在最近段时期纷纷聚集到南阳……蓝珪身为大押班,自然要将期间些牵扯宫禁以及南阳城内影响较大人和事说来。
其中对于赵官家而言,其中有些纯属无稽,有些却是很难抛之脑后。
“还有几位御医也闻讯赶到。”冯益继续轻声相对。“臣勾当药院,已经自作主张留下。”
赵玖陡然严肃起来:“其中莫非还有烧朱砂吗?朕跟你说明白,谁要敢往朕这破房子上涂朱砂,有个算个,全都送到交州去!”
“喏……”冯益慌忙应声,却又赶紧解释。“官家放心,来几位都是专科圣手,并无如今日那般荒唐之人。如彭时,擅长儿科;又如王继先,擅长男科与妇科……”
赵玖缓缓颔首,却又觉得哪里不对:“既如此,这二人该送往扬州才对吧?”
冯益俯
“苏轼几个孙子都来?”赵玖时愕然。“为他们爷爷请求恢复名誉?”
“是。”蓝珪小心言道。
赵玖微微蹙额……苏轼被蔡京搞成元祐党人,当然要平反,但此时出来绝对是有人刻意在造势,因为这件事也是他走前给吕好问等人留条子之。
当然,就和故意造势人想样,赵官家哪怕只是看在苏轼这两个字面子上,也没理由不给平反,大苏学士自是神仙般人物,可不止区区宋……只是不知道谁这着急罢?
“朕知道。”赵玖随口言道。“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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