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金人离开东京,张邦昌称帝,舍人吴革不愿意屈膝事异族,便联络百余人,准备举事,甚至为不泄密,行极端之事,杀尽自己妻女。
而他范琼伪作相通,却在这些人杀妻女准备举事前将这些人举擒获,然后斩杀殆尽。并在事后嘲讽这些人不识天命,妄自送自己与妻女性命。
恍惚间,那已经整年之前事情。
牙兵跑……”
话未落音,范宝臣却是面目狰狞,咬牙刀向前砍去,却又个趔趄没能砍中。
范秀娘如何经此事,面惊吓逃蹿,面却不知道离父亲能逃到何处,只能躲到院中井台之后,哭泣惊惶求饶:“爹爹为何要杀?女儿可有错处!”
“你为女儿便是错处!”细雨之中,范琼也是失态大怒。“王俊那厮,闭眼都知道他会如何来做……妻妾他必然要霸占,你不是入他手,也会被他献给赵官家做进身之阶!个豁子,狗般东西,哪怕是万机会,又如何能让他得手?!”
范秀娘微微怔,却已经被范琼追上,先是被刀砍到肩膀上,复又被刀插入腹中,疼痛难忍,再无平日秀气模样,却还在疼痛中抱着父亲哭泣求饶:“父亲,女儿疼厉害,女儿只想活!”
范琼闻得此言,心下软,但已出刀致命,又能如何?后悔都来不及,便复又狠狠刀,就在院中砍杀亲女,也省得对方受罪。
然后,此人推开女儿,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宛若疯狂,却是踉跄闯入后院,逢人便杀。
番乱砍,也不知道杀几人,跑几人。然而,不过是片刻功夫,他便听到周围甲叶振作,俨然无数甲士围来。
范琼情知道马上就能看到王俊那个绑着牛皮护嘴战场模样,心下失控,也是跌坐到台阶上,准备就在后院姬妾尸首中自戕断。
然而,这个口口声声不愿妻女受辱而放肆杀戮男人,临到此时却居然贪生不能下手……非只如此,恍惚中,他更是忽然想到这些日子自己梦中不停重复却始终难以记清旧事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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