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早在银术可来京西之前便是间谍,然后算到眼下不成?”
“臣等不是疑虑阎知州。”刘子羽叹口气,无奈相对。“关键是呼延统制之前句话说太对……官家,此时时机太过巧合!不说阎知州或者翟冲事情,此时翟冲军中还有其他人,都可靠吗?若其中有二百是银术可布置,大宋便可承受吗?再退步说,便是此时他们都可靠,可入城,见到官家兵少,外面再被金人围,彼时便依然全都可靠吗?”
赵玖登时无言,但仅仅是片刻后,他复又缓缓摇头:“还是不对……若是不许他们入城,他们若是以朕不信他们而愤然散去又如何?投金又如何?等金军主力来到城下,击垮他们,城中士气又如何?”
刘子羽与王渊齐齐失色,也都无言以对。不过很显然点是,无论如何,这二人坚持不让义军入城意思都未动摇。
还是那句话,援兵来是好事,但问题在于,来时机过于巧合,让人不得不疑;二来,此时城中个官家,四个相公,本该稳固防守保守以对,却不该节外生枝,实际上赵官家也刚刚发信使让这些人不要来。
但是话又说回来,人家来都来,而且来时候也没接到旨意,难道要骂人家不该来勤王救驾?
犹疑之中,城楼下,阎孝忠似乎是醒悟到什,却是再度牵着驴子勉力垫脚出言:“官家,臣去跟翟冲说,让他就在这城北面背靠城墙与河水立寨!如何?”
赵玖刚要说话,忽然间,旁边人却出列相对,言辞清楚:“今日情形,分明有臣不善骑马,拖延时机之过,故臣翰林学士林景默冒昧以闻,自请出城,安抚义军,将功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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