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张浚继续叙述不停,赵官家才渐渐释然,意识到这是个活生生历史人物……譬如说此人叫刘子羽确实出戏,但那是后来群扑街写手锅,不关人家事,人家还有两个弟弟,个叫刘子翬,个刘子翼,这听不就很合理?
而且,其父刘韐经历经过
张浚惊惶失措,冯益失措惊惶,赵官家面瘫如常。
但很快,张德远还是恢复个精英士大夫应该有姿态,他直起身来郑重其事拱手相对:“官家,臣为御史中丞,如何会不懂祖宗家法,私自交接内侍?至于韩世忠,臣虽然近来与他有些交往,但昨夜他也绝没有往臣那里报讯说什与官家讨论机密军情,只是今日早上有个韩世忠侍从上门说些乱七八糟杂事……官家若不说,臣都不知道他昨晚来过,还劝官家改换心意!而后面这件事情,官家可以战后请韩世忠来对质,臣绝无违制之举。”
“德远。”赵玖在座中微微蹙额。“说实话,也不信你会与内侍交通到这个份上,至于你与韩世忠交往紧密更是刻意放纵、甚至算亲自暗示,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韩世忠性格泼皮,朝武臣又多无好下场,所以希望你能在朝中保保他……但你须知道,昨日你还主动顺着意思推动作战,今日却改常态劝不要战,委实奇怪;而且你何时有本事,对军事有如此妥善考量?”
张浚听到官家用‘’而非‘朕’,多少松口气,听到最后,知道纯属误会,更是放下心来,唯独想到自己在官家那里还是个‘不知兵之人’,却又有些无奈。
当然,事到如今,他也无可躲闪,便俯身相告:“不知道官家可知道唐太宗时马周典故?”
赵玖茫然不答。
张浚不由尴尬咳,方才委婉言道:“唐时太宗皇帝有个臣子,唤做常何,常何此人是个粗鲁战将,平素无文,但是忽然间有阵子,此人奏折言之有物,凡二十余条皆中要害,太宗奇怪,便直接问他缘故,常何就直接告知太宗,奏疏是他门客马周写……此时马周方三十岁,当时便被留到门下省以作咨询,年内三次被升迁,到最后更是成为太宗后期肱股之臣。”
赵玖政治历史水平再次也听明白:“德远是说……这是有人在后面教你?”
“前观文殿大学士刘韐于靖康中殉死,其长子刘子羽扶灵归乡,方才归来,正随臣起居住,这些话本是臣回去后与他商议时他所说。”张浚终于透底。“刘韐生前多为帅臣,早在哲宗时便为陕西转运使,后来平方腊、抗金多有建树,而刘子羽自幼随父在帐中,早年便颇有知兵之名。据说他从小到大,每日清晨必然要和官家每日傍晚般,往坊中射箭百余支,所以不是寻常文臣……”
且说,赵官家听到这个名字和这番叙述后,未免有些读劣质穿越小说感觉,衙内出身、文官身份、又懂军事,而且还国仇家恨……关键是那个名字太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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