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玖也没有理由拒绝。
“臣冒死请官家收回成命,不要再求歼敌于南阳!”张浚甫在后堂见到赵官家,虽然没有学那些武臣扑通下就跪下来,但这个立即俯首躬身姿态和言语却也极为类似。“南阳马平川,金人骑兵纵横,军未必能速胜,而若不能速胜,西京尚在敌手,怕是会有大股金军援兵来袭,届时金军骑兵南北夹击,军怕是要不敌……官家,臣昨日犯下大错,还请官家责罚!”
出乎意料,这位昨夜给自己开个单人名著生活会赵官家在后堂座中端坐不动,沉默好会,方才忽然开口:“德远,你是买通冯益,还是韩世忠昨夜离开时没忘给你报信?”
张浚愕然抬头,时慌乱不及,旁边冯益更是惊吓到
官家虽然面色从容,言语顺畅,但却双目赤红、声调微颤,似乎是昨夜未曾休息妥当,且有些火气……于是乎,已经有好些善意之人在暗中考虑要不要战后给官家选几个妃子。
不过,眼下正要作战,有些事情还是暂时按下好。
当然,外表从容,内心紧张而又无奈赵官家并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估计知道也不在乎,因为眼下他实在是没那个心情考虑妃子,也没那个心情考虑这些人。
“非止如此,据朕所知。”赵官家继续侃侃而谈,面上轻松自如,心中却暗暗咬牙。“行在自寿州路西行,近来多有无差遣官吏随侍,也要给他们个机会。而眼下,唐州、汝州、颍昌府南部,自从那银……那尼楚赫从彼处蹚过去以后,城镇基本空置,多为盗匪、义军所据,只有少数尚在官军手中……既如此,何妨让这些人走远些,去京西这几州并招揽安抚?也好让这些人就地安置,顺便为韩世忠引五万大军进军南阳,围杀尼楚赫那几千兵做个后备?!”
言既出,赵玖环视堂中上下,果然看到包括几位相公在内人纷纷有所意动……毕竟嘛,谁没个亲戚故旧、恩荫子侄、同科好友,近来路跟着啊?
至于之前唯没有面露喜色红袍*员,也就是试御史中丞张浚,此时闻言也度欲言,却时没敢开口。
而眼见着无人反对,还有数人主动跳出来表示赞同,这件事情却是并无差池通过。
按照赵官家和几位相公议论,此事由吕相公抓总,速速分派起来,按照身上阶官来对,谁招抚安定哪座城,便可以是相应知县;安抚多少兵,也有相应功劳;而若谁能安抚下襄城、舞阳、郾城、方城这四座南阳东北面通道上大城,便可权差遣军州!
故此,早上会议匆匆散去,行在乃至于汝阳城中几乎是人人弹冠相庆,却不知道某位官家根本就是在不顾他们死活,利用他们去抢城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赵官家头号心腹文臣,算是戴罪之身试御史中丞张浚却去而复返,主动来见官家……这在行在人员日渐增多情况下,是个很大胆,且注定遭受非议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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