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御前班直与兵力最少呼延通部则护卫官家与行在文武,还有部分*员家眷、少数轻伤员,直接乘船从淮河中出发,动身向西。
当然,这中间还有韩世忠专门分兵去下游取自己家私、将士家属,水军将领不满大部分帆船移交张俊,王德为御营中军副都统制引起部分将领不满,同知枢密院事枢相张悫刚动身便染病,又停在楚州……等等等等偶然中必然会发生杂事。
但是,当此时机,正如有人暗地里评价那般,官家大权在握,两淮军民士气大振,将士经此役也皆服膺中枢,往日动辄风吹草动便要引发行在危机咄咄怪相,早已经去不复返。
所以这些杂事,根本没有半分影响到行在西行。
二月十四日,行营便正式动身,赵官家乘坐其中艘专门保留下来风帆大船,水陆南北三路齐发,浩浩荡荡向西而去。而二月十五日,赵官
且说这日,赵官家釜底抽薪、借力打力、石二鸟……呃,总之,用个远在扬州李纲李公相轻松破解眼下势大‘寿州派’,定下南阳为陪都之事,然后又顺势在炷香功夫里定下许多大事,也是让所有人猝不及防之余暗暗感慨。
只能说,在原定体制下,赵宋官家本来就有足够多权力,而乱世中,个能打胜仗赵宋官家就显得更无人可制。
不过,更加让人猝不及防是完颜兀术。
与想象中不同,金军并无任何报复反扑之举,按照哨骑回报,仅仅是赵玖在八公山开会时候,这位汇合所有部队金国四太子便匆匆渡过涡河,引全军继续向北而走。
也不怕赶这急磨破屁股?
而金兀术既走,新鲜出炉定江节度使、御营右军都统制领淮东五郡制置使张俊,便与龙图阁直学士领京东两路制置使张所起合兵北上,面是收复失地,面则是小心监视金兀术撤兵。随行还有辛氏兄弟中老三辛道宗部,以及部分盘桓在寿州京东两路官吏及其眷属,所以八公山附近,也是登时便空大半!
又过几日,眼见着金军路北走不停,又自徐州转泰山脚下兖州,全军不足两万骑,小心整肃,越过泰山东面通道。对此,无论是身后远远坠着张所、张俊,还是刚刚接到旨意,驻扎在济州岳飞,自知兵力战力有限,全都不敢轻易招惹这支庞大而又严正骑兵,却是小心防范,监视对方越过这处交通隘口,回到黄河畔沦陷区济南府去。
消息传来,赵官家也没有再耽搁,而是即刻发布旨意,带着这几日他着力整肃编制御营,准备动身逆淮河而上,往南阳而去。
其中,武成军节度使、御营左军都统制、领淮西四郡制置使韩世忠领御营左军(其实也就是所谓韩家军)约八千人,行淮北;
又以刚刚上任御营中军副都统制王德,临时节制刚刚升为统制乔仲福、傅庆、张景,外加辛兴宗诸将,约万两千众,行淮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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