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笑今日得到个可以托付重任人才。”赵玖继续轻笑道。“刚刚说起荆湖必然还会乱下去,又说原襄阳守臣、湖北转运使黄叔敖无能……正想着谁能去湖北替朕整顿番,并在襄阳身后顶住范琼呢?现在看来,马御史不畏强,bao,又知情守制,可谓正当其职!如何,马卿可愿再替朕走遭湖北,做个转运使兼……要不制置使吧?不求能制住范琼、钟相,但求能暂时安稳地方,不使彼处生大乱?”
且说,马伸听到半,便已经怔住……这可是路制置使,至于说乱不乱,眼下何处不乱?李纲在扬州病刚好,就立即处置江南杭州军乱,而且再乱也比抗金前线安稳吧?
所以,此番安排,明明白白是超阶提拔!
而且,湖北也确实需要个合格文官去安稳局势,彼处正是做事地方,说不上是故意打发!
念至此,饶是马伸刚刚还如此强硬,此时也不禁低头谢恩:“臣愿为陛下分忧,安抚湖北!”
又如何?”
赵玖闻言也是连连摇头:“若是统领以上诸将都知道分晓,还能炸营,那等那支金军真来攻打,又怎能不炸营?”
“果真有金军?”吕好问愕然时。
“应该有。”端坐在位中赵玖摸摸自己金腰带,然后神色从容,坦诚以对。“金人兵法皆自狩猎而来,向来习惯军分左右两翼,东面既然有千偷渡兵马,西面未必没有个猛安已经渡河。故此,之前韩良臣尚未上岸时便发来军情,说起此事,让朕小心提防;刚刚上岸后朕再问起此事,他便提出乘夜诱敌之策,朕也允他诱敌之策……而从对岸动静来看,韩良臣猜测应该是对,金军应该确实派支部队!不然也不会见到动静后,即刻攻城!”
“此事殊为荒唐!”
“好!”赵玖满意点头。
不过……
“不过,”马伸谢过赵玖恩典,却又觉得哪里不对,便赶紧再说起之前事情。“臣就任受旨之前,依然是殿中侍御史,无不可言,而臣以为,韩世忠此举殊为不妥,不仅绕过东西二府私自鼓动官家行此策,更有置河对岸下蔡城内友军于不顾嫌疑……”
“臣御史中丞张浚愿为韩世忠作保!”忽然间,人带着酒气出列。“战事激烈,事发突然,故有急权
吕好问张目结舌,时不知道该如何言语,但就在这时,之前直保持镇定殿中侍御史马伸却忽然开口。
“哪里荒唐?”赵玖微微蹙眉相对。
“臣不是以为官家不可行此策。”马伸从座中起身昂然相对。“毕竟国家动荡,又在战时,官家既为天子,也为元帅,此时在前线军营,什方略都可施展……然而,官家却不该扔下东西二府相公,仅仅因为韩世忠句话便直接行此策!韩世忠个武人,担不起这份责任!”
赵玖看看马伸,又看看眼不发张所,却是不由哑然失笑。
“官家何故发笑?”映天火光之中,马伸神色严肃,颌下胡须抖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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