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位将军和主帅都已经致,下面人自然无话可说。
不过……
“不过渡河之外,有件事须得提防。”散场之时,第个起身讹鲁补忽然随意出言。
“此事无所谓,讹鲁补将军觉得要做便去做吧!”金兀术微微怔,便也反应过来,却是脸无所谓。
讹鲁补连连颔首,率先出帐而去,军议随即也彻底散掉。
“三个缘故。”金兀术昂然答道。“则春日已至,说不得什时候便会气温转暖,届时淮河各处支流小河便要化冰,可能便会有股春汛……到时候反而渡淮困难。”
阿里和讹鲁补,还有众女真猛安纷纷醒悟颔首。
“二则,”金兀术继续随意言道。“那赵氏小儿旨意你们也都听,什守土抗金,什不许议和,根本无谓,唯独件事需要注意,便是那招募义军民兵,收为国用旨意……这种事情,俺倒不是说会怕两淮盗匪、民兵听讯息,来寿州支援,但来波总得打波,总是费时费力,倒不如趁早断此事。”
讹鲁补等人微微皱眉,俨然是想到河北那按葫芦起瓢义军,还有在京东干脆充当抗金主力盗匪,却是也反驳不得。
“三则,阿里将军不懂他们赵家人狡猾。”金兀术继续在主位中睥睨言道。“如对岸那赵宋皇帝,此番中俺激将法,被俺激到、失控,固然是实情,但却未必是要真死守……”
不过,就在刚刚控制好情绪时文彬跟在最后,也准备告辞离去之时,金兀术却又忽然开口喊住此人:“时参军今晚不必去后营那边,就在俺帐中这前面随便寻个地方睡下……这是俺给你恩典!”
时文彬茫然不解,却哪里有拒绝余地,只能连连俯首,口称谢过四太子恩典,而金兀术也不多做解释便转入后面享乐去。
且说,时文彬既留在中军大帐中,也无被褥,也无处梳洗,又不敢去睡人家四太子主座上皮毛,又不敢用座中酒水来取暖,只能缩在角落苦捱……冻累之际,帐外还有马蹄奔腾声不止,振甲白刃之音不停,而后帐也有歌舞传
“何意?”阿里蹙额追问。
“阿里将军想过没?”金兀术昂然答道。“有没有可能对面那小官家是真心怕俺,表面上如此坚定激烈,又是对俺吐痰,又是号召守土抗战,又是托付皇嗣给宰相,但实际上却是存哄骗所有人,然后趁机逃亡心思?!这万要是如你所言慎重起来,等船只物资备齐再渡,宋国皇帝早跑过长江又如何?”
阿里本能想要反驳,但转念想到昔日东京城那什二圣作为,却居然无言以对。
“就是这般。”金兀术见驳倒阿里,也是浑身舒坦,便干脆摊手言道。“事情俺已经安排万全,后日便开始建浮桥渡河!此事你们可还有言语?”
阿里和讹鲁补对视眼,又各自思索番,加上之前反对意见已经在那次抹灰军议中给抹掉,也都无话可说,便各自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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