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其中,别人倒也罢,唯独刚刚跳过转运使这资历破格进入翰林学士院,如今正志得意满前寿州知州、现在翰林学士林景默就更是几乎鄙夷到不屑地步。
这位只是经历官家些许操作小林学士看格外清楚……人家官家明明要就是没有这多厉害相公中枢行在,要就是如你吕相公这般窝囊文臣之首,要就是可以随着他心意做事情,这番话说来不觉得可笑吗?
而且身为此时唯得志东府相公,西府相公又犯大事,本该揽权上位时候,却居然落得如此光景,你吕好问不觉得可耻吗?
实际上,联想到这些日子官家
话说,时文彬既走,做下如此荒唐事赵玖却没有停止这次御前会议意图,恰恰相反,之前在御帐中躺整日,发散不知道多少思维他现在却正准备办正事。
实际上,日光西斜之时,随着这位赵官家亲自下令,几个内侍却是纷纷搬出数把椅子长凳,就在御帐前帷帐里摆好座位,并请诸位中枢要员、近臣入座。
便是本就着身圆领红袍赵玖本人也亲自回到帐中戴上件让吕相公朝思暮想硬翅幞头出来,并端坐于把背对着御帐帐门太师椅上……当然,事到如今,基于个大宋*员政治素养和政治敏感,吕相公也根本来不及在乎什幞头不幞头。
而果然,赵官家落座以后,开口长串官名便让现场气氛更加肃然起来:
“东府相公(吕好问)、西府相公(汪伯彦)、宪台中丞(张浚)、御营都都统(王渊)、内侍省大押班(蓝珪),还有数位中书舍人、閤门祗候(胡寅、杨沂中),以及这位刚刚入玉堂(翰林学士院)林学士(林景墨)……最关键是还有朕这个大宋天子。吕相公?”
“臣在。”坐在左手第位吕好问即刻起身。
“吕相公,朕大半年前尚是寻常亲王,小半年前又落井……”言至此处,赵玖本能恍惚下,他也没想到都来小半年。“总之,不管什原因,朕对大宋官制、称呼至今有些糊涂。但朕再糊涂,也大概晓得,如今咱们这些人聚在起,好歹还是个正经中枢样子吧?”
“官家所言甚是。”吕好问哪里敢有丝毫怠慢,便即刻正色应对。“宋承唐制,虽多有改制之论,但为政施政基本却未曾变过,乃是天子居中号令,政事堂宰执议政于君前。而今日虽各处皆有缺额、离散,但东西二府,禁中各要害处,皆有正经要员随侍御前。故此,眼下这御帐之前,无论如何都是正经中枢所在,自然可以发号施令……”
言至此处,吕好问愈发严肃,却又不禁顿顿,才继续言道:“不过官家,李相公(李纲)、许大参(许景衡)他们毕竟不在,若有严肃政令,何妨稍等?便是等不到李相公,许大参和张枢密(张悫)就在淮东、淮南,完全可以快马召来!”
此言出,周围*员心中或是冷笑,或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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