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讹鲁补摊手而对。“两位自决!打仗时唤便是!”
阿里摇头不止,金兀术却是长出口气……毕竟,说是自决,金兀术须是主帅,不还说按照这位四太子意思来?
三人既然议定,依旧以渡河之事为主,还是要准备起浮桥渡淮,便也无话可说,只好各自散去,浮桥准备前诸事只能由着金兀术性子肆意来。
而送走两位万户,抹去帐中土灰,却难抹平金兀术心中郁郁……任何个年轻主帅如此被敌军戏耍,被老将如此当面教训,心中总是难平。
再加上浮桥准备妥当似乎还要数日,这位四太子便不免胡思乱想,会担心对面那赵官家会因为下蔡城变得妥当而跑之;会又想着对方干脆走之,使对岸空,他便可直接弃下蔡放肆去追;然后转过身来,却又时觉得对方那个赵官家居然敢渡河来安人心,竟是将他乘夜入淮水胆略给平下去,心中愈发不忿,竟起意气之念。
四太子这番定力还是好……对面军寨虽然严整,但咱们大金野战无敌,不管浮桥还是渡船,只要能送过去三五千,便大势抵定!”
阿里和兀术闻言各自讪笑,却都没有搭理讹鲁补意思,而讹鲁补见状无奈,只好干脆些:“如此说来,四太子意思是忍下这回,先尽量谋求渡河?”
“不错!”金兀术昂然答道。“不可因小失大!更不可因为区区点金银,便中张俊引们攻城计策!”
“阿里将军意思是,无论如何,无论有无今日之事,都该力破城,按部就班?”点点头后,讹鲁补继续扭头询问。
“不错。”阿里也坦诚言道。“不破城便渡河,太过冒险……军远道而来,孤军深入,寿州淮北带又被宋人提前做迁移,无论如何都该先取立足之地,不然旦迁延消耗起来,失方寸,区区平地之上,没法立足,便只好退兵。到时候,咱们非但抓不到宋国皇帝,反而要被大家伙笑话!”
总之,战争空隙之中,强行按捺住攻城之意金兀术在明显受挫之后,确实是忍不住想做点什……而忽然间,这位四太子也确实起个主意,却又遣人将那时文彬再度唤来
话至此处,金兀术和阿里复又齐齐看向讹鲁补,而讹鲁补微微叹,却也说出个顾虑:
“只会打仗冲锋,这种事情以往并不掺和,但今日却也有个疑虑要问四太子……若是们筹划渡河时,咱们之前直说下蔡城内渡修好又如何?”
金兀术当即捻须冷笑:“既然意筹划渡河,下蔡城只要看住便可,内渡修好不修好又关大局如何?俺就不信,他宋人敢出城野战?!”
讹鲁补这才恍然:“是糊涂!那无话可说!其实也不觉得会如阿里那般落到野地里不能立足地步……野地里作战,咱们怕过谁?就凭眼下这两万军,宋人来十万都不怕!”
“这便是不做表态之意?”金兀术失笑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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