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内渡外,其余所有城外渡口、船只并焚毁,以免为金人所用。
赵玖没有参加这些议论,便是当夜渡河也都显得浑浑噩噩。
“官家!”
临上船前,张俊张太尉第二次主动朝赵官家下跪。“臣有言。”
“说来。”尽管有各种不如人意,但无论如何,张俊在寿州这轮表现都守住个军人底线,赵玖实在是难以对他产生什多余恶念,也很难不认真对待他发言。
“官家,今敌势方张,宜且南渡,故过淮之后,请官家稍作预备,便再度南行,据江为险,然后练兵政,安人心,候国势定,大举未晚。”渡口之上,狼藉片,张俊不顾切叩首以对,言辞恳切。“这是臣真心话!也只有此时说来官家才不会以为臣是个怯懦之人,还请官家细细思量。”
渡口之上,赵玖定定看着此人……如果他没记错,这应该是他第次听到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开提出渡江偏安之策,放在以往,莫说他赵玖,便是寻常内心渴望如此那些主和派、投降派也要站出来先呵斥番,然后给张俊安个武人不知道德文章保护性理由,再论可行性。
然而,今时今日,此情此局,赵玖反而真难以驳斥。
“知道。”
实际上,赵玖沉默半日,却也只能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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