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池遇意识到自己又顶嘴
，“……对不起，沈钦哥哥，
今晚不太能控制自己
情绪，脑子有点晕。”
他不擅长打毛线，也不擅长处理各种感情。
旦遇到，就手足无措。
“没让你控制。”沈钦叹口气，“接下来跟你说话，你听听就好，当不当真，看你自己。”
“嗯？”池遇抬头，“可是…
“为什
没上飞机？”沈钦让随行人找酒精和纱布，帮池遇包扎手腕上伤口。
“因为对你还没死心。”
沈钦：“……”
沈钦觉得自己受伤：“你这也太容易死心吧。”
手腕沾到酒精有点疼，池遇往回收收手，被沈钦按住：“别动。”
他像是只受惊小动物，全身竖起来尖刺渐渐收敛回去，轻轻地呜咽声后，只留下柔软内里。
“你又不喜欢，你别安慰。”池遇抓着沈钦队服，“你围巾没。”
“喜欢。”沈钦说。
“你不喜欢！”池遇反驳，“你天天嫌烦，还说事多，还想揍。”
沈钦：“……”
镯子不见。
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什。
池遇手腕上红整圈，有地方还泛着点血色。
“不喜欢就不喜欢。”沈钦声音又冷下去，“你拿自己出什气？”
“乐意。”池遇低着头，不去看沈钦眼睛。
松手。
沈钦：“……”
“这是毛线。”沈钦试图去抢，“这是。”
池遇硬生生地质问：“毛线上面写你名字吗？”
沈钦：“……”
“问你，你分得清早恋和喜欢吗？”沈钦拒绝旁边人帮忙询问，亲手帮池遇绑纱布，“分得清时冲动和爱吗？”
“分得清。”池遇声音闷闷。
“比你大。”沈钦说。
“也就大两岁。”
“……听说完，别说句你杠句。”沈钦拍拍池遇手心，“比你年龄大，比你经历多，所以考虑得比你多。”
头疼。
沈钦：“……死鸭子嘴硬，行吗！”
池遇安分。
沈钦终于能安稳坐在椅子上讲道理。
池遇手里已经作废机票被沈钦扯过去，折几下，直接扔进垃圾桶。
沈钦像是被他气到，抬起手，池遇微微瑟缩下，才发现自己被人结结实实地搂住，沈钦手按着他，手放在他背后，抚摸着他脊背。
这是个生疏安慰动作。
池遇愣瞬间，随即就是剧烈挣扎。
沈钦猛地按住他，没让他挣动：“乖，别动。”
沈钦在他耳边提醒：“是你让管你，你听不听话？”
这沟通方式不对，越来越逼近幼儿园扯头发水平。
“好像早恋。”池遇突然说。
“和谁？”
沈钦按着池遇手腕手突然就加力气，听见池遇轻轻地叫声疼。
“怎弄？”沈钦抓着他手腕，眼睛里多点不悦，把袖子卷上去，查看他手腕上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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