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疯子吗?!玄英干笑着道,“不是哄你,真有些话,飞卿他爹让和你说。”
陈飞卿问:“什话?”
“不是和你说,你别问
傅莺儿看眼傅南生,不耐烦地道:“你让他走远点。”
这个要求,陈飞卿还真是难以办到。
傅莺儿冷笑道:“你只需要和他说,他不听话就扔他,他就什话都听。”
听这话,傅南生便抱紧陈飞卿手臂,仇恨地看傅莺儿。
陈飞卿服傅莺儿,皱眉道:“胡说八道。”又朝傅南生道,“不要信她。”
夫人摇摇头:“你这样大,娘也不会做你主,你自己拿定主意就好,只是切记,人可以犯错,但不能错再错,总有个限度。”
陈飞卿知她这话不是对着自己个人说,只好默然地点头。
在安国侯府休息天,隔日陈飞卿便带傅南生去玄英府上。
傅南生见着自己娘也还是不冷不热样子,乖乖巧巧地叫声,便又黏着陈飞卿寸步不离。
玄英昨日才和安国侯喝过酒谈过心,如今方知安国侯说得糟心究竟是什滋味,便也和他大哥样糟心地吃饭糟心地吃完饭便想溜走,却没他大哥能耐,被傅莺儿个眼神定在原地。
可还好,毕竟这久没见着儿子,陈飞卿他娘只顾着心疼,没空看别处,安国侯倒是糟心地瞪半天低眉顺眼傅南生,又不想去为难个疯子来给自己掉价,只好忍。
顿饭便吃得有惊无险过去。
饭后安国侯便说有事出门,不愿意再留在家中糟心。
陈飞卿陪着他娘在后院说话。
夫人见傅南生这时候也要跟着等在几步外,便也有些糟心起来。她当年生陈飞卿生得难,生下来本就疼,陈飞卿又是个贴心乖巧,她自然疼上加疼,眼看着这疼儿子如今这样,说不上去为难傅南生,可确实是心里难受。
傅南生仍然仇恨地看傅莺儿。
傅莺儿冷笑道:“你还真是缺人就活不下去。”
陈飞卿几乎就要后悔带傅南生来见傅莺儿。
玄英见状不对,忙道:“那个傅——唔,南生啊,有点话和你单独说,关于飞卿。”
傅南生皱着眉小声道:“又不是傻子。”
吃过饭,按说该和常人样,傅莺儿带着傅南生说会儿母子私房话。陈飞卿都想好,他就和玄英坐在不远处说话,省得傅南生又叫唤。
可傅莺儿与傅南生这对母子实在是与众不同,谁也没想要说私房话打算。
傅莺儿倒是朝陈飞卿道:“有点话和你说。”
傅南生便警惕地看他娘。
陈飞卿道:“请说。”
她朝陈飞卿道:“黑,也瘦。”
陈飞卿笑道:“每回出远门,娘你都要这样说。”
傅南生沉默地看着他们母子俩说话,便有些眼酸,又想起是自己害。
母子俩说会儿话,夫人抬眼见着傅南生,叹声气,问:“他还好吗?”
陈飞卿回头看看傅南生,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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