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很温柔地问他:“们俩以后好好儿地过,好吗?”
傅南生第回为别人报复而悔恨自己做过事。
陈飞卿道:“并非为你,是为自己。即便你死,知道战事是因而起,却还要承那些名不副实盛名,也会很难受,仍然会请罪。”
傅南生也很不能理解他,道:“你又不是圣人,也不会有人将这样你当做圣人,你为何总要这样?”
陈飞卿反倒朝他笑笑,道:“做人,首先得自己看得起自己,否则再多人看得起又如何?”
傅南生默然片刻,小声道:“错。”
陈飞卿笑有些怅然。傅南生认错总是比谁都坦率,却从不改,他也不做指望。
傅南生觉得,这次陈飞卿是真想要惩罚自己,是真不愿意原谅自己,所以用这个法子令人生不如死。
他终于知道陈飞卿真正生气是什样子,十分可怕,想出折磨人法子是这世上最可怕酷刑。
他只好百般地讨好陈飞卿,凑过去拿舌头给他舔舐伤口。差役带外伤药粉用完,得路过下个城镇时才买。
陈飞卿侧过头看着他,忽然轻声地叫他:“南生。”
傅南生抬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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