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树皱眉道:“这怎能行?”
“你说不行就不行咯,反正又不是事,喝酒喝酒。”
张大树与他继续喝酒,说起别事,心里却始终挂念着。
又过去几日,傅南生没去过那小院。
张大树越想越气闷,越想越觉得头上顶硕大绿帽,沉甸甸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张大树确实是个蠢东西,但蠢东西有蠢东西好处,比如好哄。
姚乙先将张大树爹娘接到府里,说大半夜,终于教会这俩人作戏。这夫妇找到张大树,作出碰巧进城探望儿子无意中得知此事模样,个红脸个白脸,哭二闹三上吊,原谅儿子但绝不接受傅南生,继而拗不过儿子,答应收这媳妇,但——
但要进张家门,则日后不能让人发现那是个男人,二则日后要纳妾传宗接代,三则傅南生既然要进门,就别再惹丑事,张家是没钱,却也不要儿媳皮肉钱。
张大树应承。
可是他也头疼,毕竟傅南生好端端做着这样大官,随手便能跟小侯爷讨得块价值千金玉佩吃顿饭,如何肯轻易罢休(张大树尚且不敢让他爹娘见傅南生,生怕傅南生挥金如土样子把二老给吓得反悔)。
着个院子,去找白大哥帮。”
陈飞卿长腿伸,压着他腰,眼睛仍闭着,道:“今日皇上休息得早,白大哥好不容易能多睡会儿,不要去扰他。”
傅南生道:“那你救救。”
陈飞卿猛地坐起身,从衣服里找瓶东西,打开塞到他手里,倒下去裹着被子继续睡:“白大哥做,什香都能解,闻炷香。”
陈飞卿并非胡说,他为给皇上找弟弟常去三教九流之地,为防中招,特意请白御医做这东西,帮过好几次忙。
他见过傅南生为陈飞卿鞍前马后模样,赌坊那夜过后清晨,他没有走,而是偷偷
此刻与他向有些亲近姚府管家儿子便粉墨登场,请着他喝酒,听他说烦恼,给他出主意。
管家儿子道:“大树你就是太憨,你还真当他官越做越大,日后有你位子?人家如今拿你当外室玩呢。”
张大树忙澄清:“是他伺候。”
“又不是这个意思,他原本就喜欢男人,说不定就喜欢被男人当女人,你还当他吃亏呢?人家便宜占得太多。”管家儿子给他出谋划策,“向拿你当亲兄弟,你如今发达也没忘记请吃酒,领你这份情,就帮你想想主意,你愿意听就听着,不愿意也就罢。”
接着便如此这般地说,要张大树搅黄傅南生做官发财梦。
“……”
傅南生面无表情地抱着瓶子闻刻钟,将瓶子朝陈飞卿被子上面砸过去,踹他好几脚才罢休。
陈飞卿打死也要继续睡觉,继续把梦做下去。
切都朝着姚乙设想走下去,皇上对芝兰玉树很满意,傅南生与张大树也很亲热,张大树确实吃里扒外,但吃是傅南生饭,扒出东西都给姚乙。
姚乙颇为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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