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道:“恐怕晚饭也吃不下。”
“想也是,今日光看你吃。”陈飞卿很有些故意地道,“皇上偷偷地问是不是没发月俸连家都养不起。”
傅南生也很愿意将这话往好处想,可实在是有些不乐意,便只笑笑:“回去再说。”
郑问其嚷嚷道:“看做什?年纪最小!”
裴成远微笑着道:“若没有记错,淮王比你还要小两岁。”
“说明洁身自好!何况也不关你事!”
郑问其与裴成远便又争起来,而秦郑文已然入定,沉浸在花生世界当中不可自拔。
傅南生忍不住又去看陈飞卿,看见他抱着那孩子逗来逗去。
傅南生曾再三地答应过陈飞卿,会不再去胡思乱想,然而有些事情并非努力便能蹴而就。傅南生在看到玉佩那瞬间,就想寻个机会把玉佩塞到淮王嘴里去。
然而这样想是不对,至少对陈飞卿而言是不对。因此傅南生便努力地不去这样想,只作无事人样子,跟着小太监回去宴会上面。
他刚刚离开阵子,便不知道陈飞卿从何处抱来个粉雕玉砌小男孩儿,约三五岁模样,很不惧生,和陈飞卿与皇上都很亲热,非常能卖乖讨巧。
裴成远小时候被陈飞卿和郑问其这些人闹怕,从来对小孩儿敬而远之,此时也不去凑热闹,只将自己桌上果子端来秦郑文与傅南生这桌,道:“别浪费,帮们吃点。”
秦郑文当作没有听到。
陈飞卿很喜欢逗小孩儿玩,无事时常常陪着书院里孩子们玩闹,还组起两队踢蹴鞠。可惜组起来后因他年纪大许多高许多踢得好许多,被大家逐出队伍,还是傅南生勉强也加入进去,边有个大人,这才保住陈飞卿。自然,傅南生踢得太差,因此两队又重新争起陈飞卿这是后话,傅南生不愿太提。
小孩儿正应答着皇上问话,陈飞卿便也忍不住地看向傅南生,见傅南生又在吃东西,觉得有些好笑。
傅南生吃完葡萄,擦擦手,不经意地抬头瞥,便瞥见淮王正微笑着看向陈飞卿,只是那笑容很不对劲。身旁人低声在说什,淮王与那人交谈着,笑不入眼里,傅南生从中倒是瞧出几分轻蔑。
快到傍晚时候众人才渐渐散去,陈飞卿有事留下和皇上又说会儿,傅南生便等在宫门口不远处茶楼里。
陈飞卿没多久匆匆出来,问傅南生:“饿没?”
傅南生则问:“那个小孩儿是?”
裴成远道:“那是淮王儿子,皇上小侄儿。淮王嘛,算是皇上远方堂弟。”
傅南生忽然想到,若自己寻个借口去抱抱那个小孩儿,是不是淮王连儿子也要起扔掉。
他忍不住笑笑,道:“那孩子生得真好看。适才见过淮王,他看起来似乎年岁不大,原来竟已经有孩子。”
傅南生说完这话,忽然觉得周围都静下来。他看看裴成远,又看看秦郑文,再看看郑问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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