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觉得肚子好受些,翻身跪在床上,抱着陈飞卿脖子问:“你真明白?”
陈飞卿不敢不明白:“明白,但你不要——”
傅南生懒得听他说完,就凑过去亲他嘴,湿哒哒地黏糊着,道:“们半个月没行礼。”
陈飞卿摸摸他脸:“刚考完不累吗?”
“骗他们,其实考得很不错,到时候给他们个惊喜。”傅南生笑道,“不过该先洗洗,但又很累,所以你要帮擦背。”
陈飞卿只好道:“没有要讲你,只是觉得你这样想很奇怪。”
傅南生道:“不觉得奇怪,别又没有变,但可以怀和你小孩儿。”
陈飞卿觉得这样想法已经非常离奇。
他想又想,反过来握住傅南生手,低声道:“若你实在想养小孩儿话,们可以过继,或者收养。”
傅南生却仿佛没听他说话似,径直又道:“听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走遭,特别疼,想因为你这疼,越疼越好。”
陈飞卿好不容易买到消食丸,回去看见傅南生仍然躺在床上,手搭在床边有下没下地拍打着挤在那儿吃菜叶俩兔子,神情可以说是十分委屈。
陈飞卿见状哭笑不得,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伸手摸摸那个圆滚滚小肚皮:“还疼?”
傅南生不做声,悻悻然地看着他。
“吃消食丸会好点。”陈飞卿倒杯水,回头见傅南生勉强地坐起来在吃药,又忍不住笑他,“你要吃做菜,明天还可以做,天天都可以做,只是因为做不好吃,所以平时才让你做。你早说在外面吃那多,何必勉强。”
傅南生狡辩:“没吃多少。”
陈飞卿道:“好。”
翌日,陈飞卿去宫里见皇上,只见皇上支着手,捂
“……”
陈飞卿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有点茫然地看着傅南生。
此刻傅南生神情却当真是十分天真烂漫。
陈飞卿背脊有点凉,半晌才道:“明白你情意,却很不喜欢你这样想,这样想当真是很奇怪,你可以换种别说法。”
哪怕说要等他百年之后殉情都比这个正常多……虽然也没有正常到哪里去。
“肚子都撑成这样,还没吃多少。”陈飞卿无可奈何,将他喝完茶杯放回去,给他轻轻地揉着肚子,道,“突然又发傻,还要嫌傻。”
傅南生半靠着他,将手搭在他手上,忽然道:“要是个女人就好,就可以生小孩儿。”
陈飞卿愣愣:“你又胡想什?”
傅南生这段时间太乖,什都没乱想,什都不乱说,这时候突然来这句,陈飞卿觉得有些不安。事实上,傅南生倒也不是第次说这样话,他在有些时候爱这样说,可陈飞卿觉得那些时候说是闺房之趣,如今拿出来正儿八经地说就不妥当。
傅南生笑笑:“没胡想,就是突然想到,你说让想到什都跟你说,但说,你又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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