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也只能做出这种事,也只会在泥里直烂下去,生都是这样。与这样人计较是没有意思,这种下九流人认罚不认错,即算摁着头认错也于事无补,徒增自己恶心,有这空不如多读两本书,清香在绕,有意思多。
裴成远从不否认自己瞧不起傅南生这样人,因此连理都懒得理,跌份儿。
秦郑文不知道后来事,个劲拿着傅南生写东西给裴成远看,夸傅南生有志气,要为傅南生申请会馆里头用来资助寒门学子支出。
志气个鬼呀!资助个鬼呀!他脖子上那不知道哪里恩客买金项圈你是看不见呀?!你才是真穷呀!穷到亲手养兔子你也吃!顺便你也别和王安走那近好不好呀?!
裴成远倒也不屑背后揭人短处,隐去傅南生报复会馆事,只委婉地发出如上疑问,就因此被秦郑文说要绝交五十年。
馆主。”他走几步,又有些犹豫,回头问,“以后还可以再来吗?”
裴馆主笑着道:“兰花会馆随时欢迎天下所有读书人进来,你是读书人吗?”
傅南生有些雀跃地道:“是。”
裴馆主道:“那就随时欢迎。哦,对,茶叶……”
傅南生笑起来:“现在就去找秦兄。”
真很少见到好玩得这想打人呀!
裴成远偶尔也觉得自己挺无聊。或许就是太无聊,所以觉得秦郑文真是好玩极,有趣极。真,不光第次见到要和自己绝交人,更是第次见到绝交还要定五十年。
秦郑文还振振有辞,大意是说他不是瞎定五十年,大家五十年后基本都死,这是文雅点绝交到死说法。
裴成远当时就在心里很不文雅地骂句:老子要有朝日不让你这二愣子把这句话嚼碎吞回去就不姓裴,跟你姓秦。
裴馆主看他笑,便也笑起来:“别和飞卿说,今年茶叶收得很少,就不送他那份,下次拿别抵。”想想,又补句,“们那小侯爷在外头看着大方,其实仗着年纪小,还有英叔撑腰,特别能捣蛋,怕他。”
傅南生觉得自己回去之后还是得找找婚书藏在哪里。
裴馆主微笑着看他模样,倒觉得真和几年前那个样子不同。记得几年前傅南生跟着王安过来,颦笑都仿若是规尺量好,既妖且媚,俗媚,笑也是谄笑,眼角眉梢全是上不台面狡黠与贪婪。这样人,他见过,花街里满满都是。所以不让傅南生进来,王安若要嫖娼,该去花街里嫖,不是来会馆嫖。
可那件事还被傅南生记恨上,回头找些乞儿往会馆门口泼粪。
要找出背后指使人并不难,裴成远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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