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沉默
很久，傅南生才道：“抱歉。”
公主摇摇头：“你也救过
命，和皇兄说，们就此抵消。”
傅南生说不上自己是什
样
心情，有些松口气，却又有些难过，只好又说声：“抱歉。”
公主便换个话头：“傅大哥，早听
“朕其实确实是挺喜欢傅南生，他长得确实很好看。”皇上笑笑。
陈飞卿小声地道：“是最后才发现他好看。”
皇上嫌弃地看他眼，又道：“朕不喜欢他耍那些小心眼。如你所言，他自幼过得艰辛不错，所以肯上进是好，然而不能为这份上进而走歪路，那就不叫上进。他既然自负有才干，就应该把才干用在上得台面事上。如今婷儿与你都为他求情，那就罢，只有条，日后他若故态复萌，再做些令朕不快事，谁也不能再在朕这里保下他。”
陈飞卿慎重地点点头，又问：“那你是默许和他在块？”
皇上瞧他眼神更嫌弃：“朕难道说不同意有用吗？”
婷儿非得去探望郑问其，郑小少爷那张嘴根本把不住事，就把傅南生给说出来。婷儿就来找朕，求朕放过傅南生这回，就当是与上次傅南生救她事扯平。”
陈飞卿半晌才道：“嗯。”
皇上看他眼：“不过婷儿想见傅南生面。”
陈飞卿想想，道：“有件事原本不打算说，恐怕有仗恩求情之嫌。南生曾跟说过，他知道以公主性情，若他去求情，公主必然会不再计较此事。但他也很后悔，所以自觉无颜再见公主。”
皇上摇摇头：“他这话，恐怕只是对你说。你明白朕意思吗？”
陈飞卿笑笑，卖乖道：“拿你当兄长，你若能答应，会很开心。”
皇上懒得理他。
傅南生还是去见公主，在湖心亭里面，隔着珠帘和纱幕。
他以前是很恨她，因为她和陈飞卿定亲。后来见过她之后，恨便成妒忌。再往后，妒忌便莫名地没，或许是因为陈飞卿与她解亲，或许是因为陈飞卿只拿她当妹妹，或许是因为她不令他讨厌，甚至有些喜欢。
傅南生甚至想过，陈飞卿若喜欢公主才是自然，因为恐怕很难会有人不喜欢公主。
陈飞卿道：“明白。其实这次与他路谈许多，他也坦承很多事情。知道你都是为好，所以直提醒，但真喜欢他，也真相信他历此事，如今是真会改过自新。他其实特别乖——”
“打住，朕心有些堵。”皇上摆摆手。
陈飞卿故作委屈地看着他。
皇上反手朝他胸前拍拍：“得吧，你又不是十岁孩童，朕不吃你这套。飞卿，其实这些都是你私事，你已经这大，事实上也比朕小不多少，朕也不该总管着你。但朕没有什兄弟，直拿你当亲弟弟，真很怕你会受到伤害，与朕担心婷儿是样。”
陈飞卿点点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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