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也不愿意为他和会馆杠上,便很不走心地哄着他,将他带去珠宝阁里选礼物。
傅南生很开心地选支玉簪,回头当出去,大部分钱都给他娘,剩下小部分拿去收买街头乞讨小孩儿,让他们偷粪桶去泼会馆大门口。
会馆人自诩清流,当然不会和那些小孩儿计较,问又问不清楚,只好吃这个哑巴亏。
想起那件事,傅南生有些畅快,却还是有些不畅快,便眼巴巴地看着陈飞卿:“其实不是要拿这件事故意和你做交易,本来就想去,但怕他们不让进去。”
陈飞卿道:“当是什事,当然可以陪你去。不过你要个人去也没关系,现在会馆主人很熟,他说过不拒来者,每回鲁鼎实在没地方去就去那里蹭饭吃。”
这说就是答应,陈飞卿笑着问:“什条件?”
傅南生道:“想去兰花会馆看看,你陪去。”
陈飞卿怔:“兰花会馆?”
他当然知道兰花会馆,最初是个官宦子弟和朋友开,倒不同于那些纨绔子弟常去烟花柳巷靡靡之地,兰花会馆里多是些本事贵族子弟或有名望学子,自诩为清流派。
陈飞卿也曾受邀去过几次,听他们高谈阔论倒也挺好玩。听说秦郑文高中前也曾是座上客,颇有些言论文章从中流传出来,后来也不知怎,就去极少。
偏就是被娼——
不对!不能这想,这样想岂不是让鲁鼎说中?
傅南生猛地回过神来。
他不能这样想。鲁鼎和宁王要说那些话,他就偏偏不能让他们如愿。自小到大有许多人说过很多话,他都能奉还,狠狠地把话砸回那些贱人脸上,这次也不例外。
他已经赢半局,没有道理不会继续赢下去。
鲁鼎都可以去,就不许去。傅南生笑道:“这倒真没看得出来,以前从外头经过,看那
傅南生道:“科考时节将至,兰花会馆里应该会有许多各地学子,想去看看。”
这其中却藏大半话没说出来。傅南生确实想去看看,却不只是为看那些书呆子,他以前没进得去,偏偏就要进去趟,看看那是个多不起地方。
那个时候他还与王安在起,王安不算十成十草包,甚至度还和秦郑文这类寒门学子来往得好。次王安兴起,带着傅南生去兰花会馆“长见识”,却被拦在门口。
会馆主人不许傅南生进去,倒是没将理由说出来,委婉地找其他话头。
可傅南生站在门口,看着三三两两寒衣学子往里走,哪里能不懂那意思,无非是瞧不起他罢,其他人都进得去,偏偏不许他进去。
陈飞卿又道:“你今日没别事吧?”
傅南生猜到他要说什,本要口回绝,想想却还是道:“没事。”
陈飞卿果然道:“去看看你娘。”
他见傅南生不说话,便像哄孩子似:“只是去看看。”
傅南生摇摇头:“有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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