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珥终于忍不下去,扬起手朝他脸上扇巴掌,扯着他头发骂道:“傅南生你是不是疯!你到底想干什?!”
傅南生笑笑,很天真:“就是不知道想干什,没什事做,所以找你来玩玩呀。苟大哥,你什时候都这好玩儿,比陈飞卿好玩儿多,天天对着他好
苟珥忍不住回句:“你自己也不是个什好东西。”
傅南生委屈地盯着他看,半晌才道:“对哦,谢谢你提醒,也不是个什好东西。”
苟珥也不知道该说什才好,只能坐在旁沉默以对。
傅南生却又来招他:“你这个时候应该抱抱。”
苟珥没好气道:“免。”
苟珥没办法,只得和他缠打到起,好半天才抢下匕首,好端端条手臂却被扎许多下。
傅南生坐在床沿上,忽然像是疯那样笑起来。
苟珥觉得自己也要被他弄疯,半晌才道:“你又发什疯,陈飞卿不是跟你好好吗?”
傅南生听这话,看他眼,抬起手来捂着受伤心口,像是很委屈似,道:“他没有跟好好,是跟他好好。”
苟珥怪腔怪调:“少在这里瞎说,听到可是他跟你好得很。”
苟珥猛地翻身上床,将傅南生压在下头,伸手去扯他衣服:“浪货,这样子等来,就等着被肏!”
傅南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动不动,忽然道:“油膏在枕头底下。”
苟珥怔,伸手朝枕头下面摸去,果然摸到个胭脂盒子大小东西,神色便十分复杂。
傅南生忽然朝他笑起来,抬手摸着他脸,道:“这是好东西,小倌儿都用这个,不然接不客人,怕会吐出来。”
苟珥知道傅南生这是又在故意气他,傅南生总是莫名其妙撒气。可今日他也有气,他憋很久脾气,也想撒出来。
“你不想吗?”
苟珥看他眼,有点警惕。
傅南生朝他张开手,闭着眼,副很乖巧样子,很需要他抱抱样子。
苟珥迟疑会儿,走过去,抱抱他。
傅南生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们碰时候都特别恶心。”
傅南生却更委屈:“他就想睡。”
苟珥:“……”
傅南生看着他,又补句:“跟你样。”
苟珥:“……”
傅南生指控他似:“没个好东西。”
苟珥便俯身去咬傅南生脖子,却忽然听到细微而凛冽风声,他急忙起身跳下床去,却还是被傅南生手上匕首狠狠地捅在臂膀上。
苟珥气恼得攥紧拳头,正要有所动作,却见傅南生抓着匕首朝他自己敞开心口扎下去。
“你干什!”苟珥来不及多想,急忙去抢他手上匕首,然而傅南生那下却不是做虚,因此仍旧是擦着心口上肉划道口子。
傅南生见他来抢,便又反手拿匕首朝他刺过去。
苟珥若要闪躲,傅南生也不追着捅,只是再次朝他自己心口子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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