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好像给你下药样!”苟珥没好气地道,“说学这功夫就是这样,你自己非得学,现在倒怪?”
傅南生睁开眼,看着他:“那你把解药方子告诉。”
苟珥就不说话。
傅南生冷笑声:“无话可说。”
儿,别天天憋着闷着,高兴点,或许能活更长时候。”
傅南生放完那只焰火后,就抱着膝盖坐在门槛上,坐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时,苟珥来。
苟珥瞧他光着脚穿着中衣散着发样子,冷笑声:“怎,春宵刻,就你个人?陈飞卿不行吗?让来替他?”
傅南生恹恹地道:“解药快没,给。”
苟珥皱着眉,看他这无精打采样子,便从心眼儿里看不下去,低声骂句,从怀里掏出瓷瓶子,却又忽然收回来:“你怎伺候他,也想试试。”
傅南生翻个白眼,起身往屋里走:“那不要解药,你看着死吧。”
苟珥跟进去,把门关上。
傅南生却丝毫不担心,喝杯冷茶就回被子里睡觉。
苟珥站在床前,把瓷瓶子扔他枕边,有那点无可奈何:“你也就对着横。”
傅南生冷笑声:“哪儿敢对着你横,解药若没,也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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