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就是在后院里长大。
玄英若有所思:“这倒也有趣。那你们这段日子见过他吗?”
那几人想半天:“见过次吧,在万花楼,也没在意,打个招呼就各自散。”
玄英道:“好,多谢。飞卿,咱们就去万花楼!哎,几个小哥起吧,今天请!”
那几个人倒是乐呵,忙对着玄英称兄道弟。
陈飞卿只好跟着他们起去。
“怎会知道他在哪?”
“你讲不讲?”
陈飞卿没法子,只好领着玄英去找鲁鼎。找鲁鼎是件既容易又不容易事情,容易在鲁鼎虽然除安国侯府外居无定所但肯定是要往花街跑,难在鬼才知道他会去哪里花街哪里楼。
玄英问:“你不知道他相好是谁?”
陈飞卿莫名其妙:“怎会知道?”
事,就这样吧。他帮过很多事,也救过几次,就当还他,过往恩怨笔勾销。”
玄英皱眉拽住他,教训道:“你以为你这叫宽宏大量?”
陈飞卿:“没这样说。”
“你这叫恩断义绝!”玄英叹气摇头,“还没说揍顿来得好,你这连揍都懒得揍。”
陈飞卿道:“不是这个意思。”
万花楼之前遭过火,死伤许多人,亏得老鸨厉害,重新把生意给做起来,新楼比以前更气派些。
陈飞卿便想起傅南生他娘。
傅南生似乎和他娘感情很淡薄,以前提过几次,也都是不太在意样子,只说他娘自己乐意过那样日子,就不管。可陈飞卿却无法理解这样想法,若是换他自己,恐怕会直接把人锁起来都要制止。
陈飞卿心不在焉,见玄英和其他几个人都吃喝得热闹,便悄然离席,去后院。
他记得,傅南生曾说过,这里老鸨算不上顶坏,那些年老色衰女人往往也无处可去,便都留在后院里,有生意就做生意,没生意就打打杂活,当个耗不多少钱牲口养着。
玄英道:“总有个两个他最喜欢,往常最喜欢去找,咱们直接找那个两个问。”
陈飞卿想会儿,道:“好像没有,至少他没跟提起过。”
玄英法子多,拽着陈飞卿去找鲁鼎酒肉朋友问,问却还当真是没有。
狐朋说:“他哪儿来喜欢不喜欢,是个人就成。”
狗友道:“那倒不至于,还是要长得好看。不过真没见他喜欢谁,全是逢场作戏,天亮就什都不做数。”
“那你是什意思?”
“只是觉得,没什意思。”陈飞卿想阵,道,“他有他打算,又何必强求。”
“看你适合做和尚。”玄英没好气地拖着他走,“行,你不去找去找,带路!”
“英叔!”
“别磨叽,真有事找他,你肯定知道他在哪,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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