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倒是又讶异番,随即笑起来,摸摸他脸,道:“也这觉得。”
傅南生仿佛是被表扬,很不好意思地笑:“其实也没那大义凛然,只是想到你应该不喜欢这样子做法。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做你不喜欢事情。”
陈飞卿摇摇头,很感慨:“觉得你有时候真把看成圣人,其实是靠爹才有今天,也没有你想那样大义凛然。”
傅
陈飞卿讶异地睁大眼睛。
傅南生道:“是真。”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不过石哨是假。宁王没有给石哨,只是希望他能给而已。”
陈飞卿心头千言万语,千头万绪,不知道能说什。他只能拿起傅南生脖子上挂着宝贝似哨子,道:“你现在有。”
傅南生像是要哭出来样,却很高兴。可是他高兴着高兴着又不高兴,道:“昨天吹半天,嗓子都吹疼,你也没出现。”
陈飞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生看着他,“因为你居然愿意要,所以不想再做下去。太后那边人无非是拿来指道你,如果直是漠国臣子,对你很不好。”
陈飞卿时无言,抓住他手,牢牢地攥着。
傅南生深深地呼吸道气:“害怕你觉得心思太深沉,又不要,所以求宁王不要告诉你。可是,你还是知道。知道他直都不喜欢,更不喜欢和你在起,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确实,配不上你。”
然而这次不是宁王说,是皇上说。
陈飞卿倒也说不上为此事埋怨皇上,更不会这样告诉傅南生,只是心里觉得更加愧疚。因为,皇上和宁王确实是这样看待傅南生。
傅南生又笑起来,抱着他脖子亲他。
两人黏黏糊糊阵子,陈飞卿看眼旁边桌上小匣子。
傅南生继续招认:“既然已经不是漠国臣子,也不是贱籍,总得有个出路,想去考科考。和宁王说这件事,他倒也不反对,只是没想到会让皇上亲自过问此事,还送来这个。大概是今年科考在即,想为节约些时间吧。”
心里却道,分明是故意羞辱,故意在陈飞卿面前来送这个东西揭自己短。
陈飞卿还没说话,傅南生又急着道:“但不用这个!自己去考乡试也能考到第,不需要造假。”
他捉着傅南生手亲亲,道:“以后不准再这说。宁王没有不喜欢你,他是那样性情,可是绝没有恶意。”
傅南生心想这真是骗鬼,宁王恶意根本不加掩饰,那个病篓子也是贱人,故意让人堂而皇之送这些东西。
面上却乖巧,又道:“他和你样,是三番四次救命恩人,无论他怎样看待对待,也绝不会怪他。以前跟你说过,年纪不大时候,有个客人死在娘房里,有位游侠救,你还记得吗?”
陈飞卿点点头。
“那个人就是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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