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经常帮皇上盯人,早就轻车熟路,因此傅南生并不确定他定跟着自己
傅南生知道他没恶意,便哼声,道:“这是实话。”
“你咋不说你年轻力壮连个老家伙都打不过是没面子呢?”玄英跟后辈打闹惯,也没多想,顺手朝他臀上打巴掌,“好,别闹,回城!”
傅南生原本还只是有意顺着他玩儿,此刻便恼羞地挣扎起来。
玄英莫名其妙:“你说你这孩子咋这不听话呢!”
正闹着,忽然河里阵水响。
玄英不耐烦地抓着他往马上扔:“行赶紧回城吧,瞎折腾啥。”
傅南生翻身躲过去。
玄英也来兴致,搓搓手,竟和傅南生在河边打起来。
玄英是个十足十练家子,又正当壮年,却感受到瞧着文弱傅南生并不太落下风,心里更是好奇起来。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问,“什东西?”
傅南生道:“个哨子。”
“不是什要紧东西就算,那小个玩意儿,早冲走。”玄英道,“这时候城门应该关,你跟起回去吧,不然就得明早上才能进城。”
傅南生忙道:“那个哨子对很重要。”
玄英看透切似,道:“很重要你还往河里扔?”
两人齐齐看过去,河中央突然冒出只手臂来,手里还举着个什东西,东西上面挂着根绳子。
趁着月光,傅南生看得分明,那是他哨子。
接着,那只手臂主人便从水里冒出头来,有几分无奈地道:“好冷。”
玄英松开傅南生,又笑起来:“臭小子什时候来?快出来,冷不死你!”
傅南生则时失言语,怔怔地看着陈飞卿往河岸边走,浑身湿淋淋,手里抓着那个哨子,身后是月亮,特别圆,特别大,特别亮。
傅南生虽然竭力隐藏,招式中狠辣之处却不能完全藏住。玄英丝毫不怀疑,若对手不是自己,或者是为别原因打斗,那傅南生定会使出他真正本事招数——那些真正狠辣招数,看起来并不像正派功夫,非常刁钻,并且阴毒。
然而,玄英到底是颗老姜,而傅南生又处处顾忌,不敢真正使力,终于被玄英给擒住。
玄英反剪着他手,道:“嘿,认输吗?”
傅南生不服输地道:“玄将军年长这多,多吃这多年饭,要输才没面子。”
玄英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家伙还嘲笑老是吧?”
傅南生讶异地看着他。
玄英挥挥手:“好奇怎知道是你扔吧?还能不知道?见多你们年轻人毛病,不高兴就把东西到处扔,扔完后悔又去捡,脑子有毛病,喜欢瞎折腾。不然你说大半夜,你哨子怎会掉河里面去?”
傅南生:“……”
玄英道:“别捡,说真,等下淹死事大。实在不行明早上你找飞卿给你来捞,他水性挺好。”
傅南生却很固执:“多谢玄将军关心,但必须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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