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问:“那母后拿定主意吗?”
“哀家没有什主意,也拿不什主意,都是看皇上主意。”太后又振作些精
太后当做笑话般地讲:“安国侯这是真着急,他说他要告老还乡陪夫人赎罪,这倒让哀家十分惊讶,怎他还是这样情种?”
皇上恹恹地看她眼,没说话。
太后怔,想起面前也有个疑似情种。她忙正色道:“这安国侯也是老糊涂,男儿大丈夫,岂能在这儿女私情上面瞎搅和?”
皇上幽幽地道:“父子秉性,大多都是样吧。”
太后:“……”
倒是皇上看他两眼,道:“怎反倒不高兴?傅南生给宁王做事,不是很好吗?”
陈飞卿确实有些不高兴,本来准备口不对心地否认,可话到嘴边却成另句:“那之前为什你和宁王还要直那样说他?”
皇上倒还好,可宁王对傅南生那是没有句好话可说,陈飞卿都记得。
皇上却道:“办事归办事,公事归公事,关于你事又是另码事。”
陈飞卿是和安国侯同出宫。
是看着没脾气,脾气也大得很。”
两人互相看看,都苦笑起来。
那端,陈飞卿听着皇上说话,越听越震惊。
皇上告诉他件很要紧事,那就是,傅南生居然是皇上眼线,直在为皇上做事。
皇上纠正陈飞卿:“不是朕眼线,是宁王。”
她决定换个话题,说起正事:“其实安国侯也无非是在找个由头发作,但他这个由头就找错。他那些外室事是宁王抖露出来,跟其他人可没关系,要怪只能怪他当年拿这种事弄宁王。”
皇上皱皱眉头:“母后是这跟安国侯说?”
太后摇摇头:“哀家又怎能直接说,但想必他心里都有数,不过是在装傻,故意逼着哀家。如今这样子,便是真想他告老还乡也不能够,否则玄英还不得——唉。”
想到这里,太后又想掐胞弟顿。
她缓缓气,接着道:“安国侯无非是想出口恶气。虽然刚刚说笑话似,但其实也不全算笑话,哀家知道得不多,但安国侯与飞卿他娘故事,以前倒也听过些,确实曾说得上是对璧人,令人羡慕得很。只可惜,到底也不过如此。如今他老底被揭,恼羞成怒也是不奇怪。”
两人走在路上,个略前个略后,都没说话。
安国侯对太后所说那番话自然是真真假假,别有目,然而他却也明白,若当真是到那步,陈飞卿难说不会如他所言真正发火。
到宫门口,陈飞卿才道:“爹,还有点事,过后再回去。”
安国侯点点头,便上马离去。
皇上送走陈飞卿,便去太后宫里,和太后说刚才事。
陈飞卿道:“这也没什差别。不是,这是什时候事?”
皇上道:“这朕也不知道。”
陈飞卿又问:“为什?”
皇上道:“这你也得去问宁王。”
陈飞卿便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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