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郑文不冷不热地道:“直接说就是,这几句话加不加也没什意义,你身为御史该参就参,说得好像舍生忘死似。”
黄御史噎噎,朝他道:“秦大人这话就真让人听不明白,听说秦大人向来独来独往,怎今日偏偏就要为小侯爷多说这句话?”
秦郑文道:“第,你身为御史,该参就参本就是你职责所在,你偏偏还要加上句冒大不韪是什意思?你意思是陈飞卿事后会报复你?就事论事,话还没说你就开始上眼药,还提不得?黄大人别忘,也是御史,你能参他不能参你?你要不服气,现在就可以把参回来。”
本朝御史较为新鲜,是在职*员自己报名,经审核便可以挂这个头衔,也就年底多发只鸡,可却是专门得罪人活儿,定时定量要参人,因此倒也没多少人干。秦郑文当初去报名也多是为那只鸡,实际上他要不要这个头衔也都该骂继续骂。
黄御史时语塞,就给秦郑文继续说下去机会:“第二,提醒你句,你就立刻说跟陈飞卿结党,可见为人心眼小,睚眦必报。第三,陈飞卿是安国候之子不假,私底下叫他声小侯爷没人管也就罢,如今他罪责未清,又是在朝堂之上,你为何还要叫他小侯爷?莫非你要左右逢源,既参他,还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没哭,只不过他开口就被秦郑文怼回来,多怼几句,他不哭也哭出来,反倒更显得委屈。
秦郑文见他哭,就更不乐意,十分嫌弃地道:“姚大人而立之人,应当懂得就事论事,若非心虚,何必哭哭啼啼,有扰视听,不成体统。”
此时陈飞卿便来,秦郑文看眼他,很快便移开目光,其他人也是同样举动,却多相互之间交换眼神。
皇上直没什精神样子,恹恹坐着,见着陈飞卿,许久才道:“姚乙,你先退到边。”
姚乙这才起身,退到边。
黄御史骂道:“你胡搅蛮缠!秦郑文你胡搅蛮缠!”
其他大臣虽在看戏,但也觉得秦郑文确实是在胡搅蛮缠。这黄御史自然有些故意做作意思,可也无损大节,秦郑文这就是小题大做。
皇上便道:“秦郑文,你别说话。”
秦郑文这才闭嘴。
黄御史白他眼,也不做作,径直道:“陈飞卿其罪,不顾圣旨公事,本该亲自护送钦差秦郑文前往赈灾,却半路去办
陈飞卿行礼道:“臣陈飞卿叩见皇上。”
皇上道:“朕这几日精神不好,就不说虚,你应当知道提你来是所为何事。”
陈飞卿道:“臣被扣押在大牢罪名是假传圣旨。”
皇上道:“不止如此。黄御史,你写折子,你来说吧。”
黄御史便站出来,道:“陈飞卿身为安国候之子,向来圣恩深厚,更当恪尽己任,修身谨慎,然而他此次南下,骄奢,bao戾,肆意妄为,因此,即算是冒大不韪,本官身为御史,也不得不参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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