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郑文道:“和你们说这些,也不是为让你们为皇上歌功颂德,这都是他该做。”
姚乙:“……”
真很敢说啊!
姚乙有那个瞬间是原谅秦郑文来之后天天怼天怼地怼自己恶劣行径,毕竟,他不但怼他自己,连皇上也敢怼,可能他就是个傻子,何必和个傻子计较那多。
秦郑文道:“本官只是想告诉你们,皇上已经派本官来这里,你们就不会死,你们要死,有人要你们死,本官也不会让你们死!新赈灾粮已经到,就在仓库里,你们说吃不饱,个壮年汉子顿吃碗粥吃不饱,本官信,本官是个拿笔人,顿也吃两碗干饭才恰恰好。但是你们也不能无理取闹。吃不饱和饿死,是两回事。本官自幼家贫,是寡母力带大,她虽然有什都紧着本官先吃先用,但本官仍然尝过挨饿滋味,那确实不好受,但不会死。民以食为天,人都想吃饱,但现在吃不饱就是吃不饱,你们还进城,城西棚子还在搭,简陋些但至少有瓦遮头,城外灾民却只住着茅草棚子,四面透风。本官同样会让他们进城,但人多,次进不那多,只能分批来。”
有些愤怒。
秦郑文扬高声音,继续道:“第二句话是,人命才重要!”
灾民兀安静下来,都看着他。
秦郑文说得慷慨激昂:“灾是天灾,祸是人祸,朝廷防不天灾,只能阻那人祸。然而这都不重要,重要是皇上要看到他百姓再不会饿死!本官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个叫张九人,或许不认识,或许有认识,他也是灾民,从小井村去京城,他是为求生去吗?是。他是为给所有他同乡求生去,他不是为去京城里给自己讨口饭吃,他是为去京城里上达天听,给所有和他样灾民讨口饭去!可是很遗憾,他到京城时已经奄奄息,本官也是因缘巧合之下才见到他,知道此事,上报朝廷,这,才来到这里。”
宁王低头转转手上扳指,坐到旁小摊货箱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秦郑文。
“你们有这多人,赈灾粮却只有这多,你们若有百个人,本官是让五十个人吃饱,五十个人饿死,还是让百个人都吃得半饱都活着?
秦郑文继续道:“张九是个伟大人,虽然他只是个种三十五年地人,他这辈子只会写自己名字,祖上八辈都是种地,没有所谓高贵血脉,背不出四书五经,当不上状元,也不会写什行军策论,但在本官眼里,他是个真正懂得仁义人。”
高贵血脉大概是宁王和陈飞卿,宁王年轻时候写行军策论直到现在也有许多好武人在学,陈飞卿也曾写过,同样被许多人传看。而秦郑文自己就是状元。
姚乙确实没想到,秦郑文疯起来连自己都骂。
“他现在活着,皇上亲自见他,派御医给他治病。”
灾民们又哗然起来,只是这次大多是惊讶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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