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
这听起来有点耳熟。
鲁鼎道:“他还真打算撞,正好宁王来,往他身边走,说不用他撞,该自己撞。”
陈飞卿:“……”
这熟悉感觉果然没错。
秦郑文问:“被你们吃完?”
群官便立时发火:“这位大人,您是钦差不假,可也不能这说话!”
秦郑文比他们火气大多,掏出圣旨朝他们头上扔过去,骂道:“你要怎说话,要不是揣着圣旨,要不是还记得是钦差,现在就要连你爹娘祖宗起骂!”
众*员此生第次见到这样钦差,竟都忘说话,被圣旨打头人更是不敢说话,抱着圣旨十分恭敬。
这钦差,来就骂人也就罢,怎连圣旨也敢扔?!
路往目地去,道路渐渐开阔平整起来,两旁大树郁郁葱葱,派富贵升平景象。
陈飞卿收起其他想法,神色凝重起来。
他见过别处灾荒,人是连树皮都啃。
鲁鼎知道他在想什,道:“先前送秦郑文来时,天色比较晚,可能灾民壮着胆子以为不会被发现,确实是来挖树皮草根,还有扯叶子,然后被巡兵抓住。”
也正因如此,秦郑文连夜进城,把整个城里大大小小*员都闹得没觉睡。
宁王素来爱血溅三尺,没想到秦郑文也爱这套。
秦郑文要撞死,虽然大家明面上拦着怕着,其实心里是很期待。然而宁王也要撞,那就不是事后被皇上训斥事儿,那得陪葬。
于是乎,只好开仓放粮。
两人来到城门外,这附近倒是热闹,到处搭着简陋棚子,棚子里满是灾民。
鲁鼎道:“他们不肯把灾民次都放进去,怎都不肯,说会危及城中居民,最后才答应每天放批。不过秦郑文让兵在外面守着,每天按排号往里进,进批安排批
鲁鼎对着陈飞卿学当时秦郑文,完道:“看他后来也没憋着,拐着弯把人家爹娘祖宗都给骂。”
陈飞卿道:“皇上让他来,这些他骂话,就是皇上要骂话。”
鲁鼎道:“当然,大家都知道,所以没人敢骂回去。正因为不敢骂回去,就更憋着恨呢。要不是侯爷派兵来得及时,宁王又来,还真不敢合眼,等睡觉起来估计秦郑文头都没。”
陈飞卿问:“对,既然兵部人到,那新赈灾粮应该也到,还没开仓放粮?”
鲁鼎道:“现在当然是放,但是不肯放,说反而会引起混乱。不用说你也想得到,秦郑文又炸,和他们吵天,最后说要头撞死。”
那些*员尚且还有话能说,狡辩道是害怕灾民吃树皮草根反倒胀肚子死人,至于抓人还打人那是巡兵所为,巡兵都是临时召集,回头撤就好。
秦郑文句话顶回去:“灾民为什放着赈灾粮不吃,要吃树皮草根?”
众*员就不说话。
秦郑文又问:“赈灾粮在哪里?”
个官道:“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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