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就觉得自家少爷跟白御医都有毛病似,敢怒不敢言,盛饭菜就给送出去。
他出去后,傅南生给陈飞卿夹菜放到碗里,道:“们先吃吧。”
傅南生微笑着道:“是,久在京城和大漠,也没料到来江南居然反倒上火。”
白御医瞥眼,冷哼声。
陈树又道:“现放着御医呢,白大哥帮个忙开个药呗。”
白御医看他眼,又冷哼声。
傅南生笑道:“不劳烦白大哥,已经涂过药。”
陈飞卿:“行,你没哭,去洗脸。”
傅南生道:“可以再亲亲你吗?”
陈飞卿:“……”
他是想拒绝,可拒绝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傅南生已经又亲过来。
陈飞卿趁着空隙,有些恼羞地道:“你这不是不需要同意吗?”
陈飞卿怔:“你学他干什?”
傅南生道:“你喜欢他。”
陈飞卿:“……”
还喜欢他身边那位花公公呢!捏背捏得特别好那位!这说起来还喜欢陈树和他媳妇儿,还喜欢家门房!
他道:“你误会。”
陈树道:“你那药肯定没有白大哥开药好。”
傅南生笑笑,没说话。
白御医腾地站起身,扔下句“不吃”转身冲冲地又走。
陈树:“白大哥——又说错话?盛饭菜给他送过去,少爷你跟小南先吃。少爷?”
陈飞卿:“啊?哦。”
傅南生低低地笑,道:“你是这世上对最好人,知道你会答应。”
陈飞卿很想改掉他这个莫名其妙想法,可还没开口,又被他亲住。
陈飞卿实在是忍不住,抬手朝傅南生打过去,却被傅南生躲过,反将他手锁在背后,又亲过来。
吃饭时候,陈树终于回来,加上白御医,四个人坐在饭桌前。
陈树不经意瞥,道:“小南你嘴角破皮,上火啊?”
傅南生道:“误不误会都没什要紧,只要你知道,还是和两年前样,这样就行。”
陈飞卿道:“人性情本来就难改,很多性情都说不准是好还是不好,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傅南生不再说话,他缓缓地垂下头,捂着脸,咬着牙无声地哭起来。
陈飞卿只偶尔听到很小声吸鼻子声音,便猜想到傅南生又在哭,心里恨不得把陈树拴在屋里别走,可向若此时陈树若回来,指不定更难堪,便进退不得,如同热锅上蚂蚁,只在脸上还维持着镇定,道:“不要哭。那你告诉,你要怎样才不哭?不说你,也不赶你走,你可以先别哭吗?丝毫没有责备你意思,你为什要哭?你先别哭!”
傅南生哽咽着道:“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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