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听这话意思是要去苟珥面前唱?
陈飞卿觉得刺耳,却也知道傅南生只是无心说,并非意有所指,便摆摆手,岔开话题道:“那你要唱什?”
傅南生想想,便唱起许多年前首词。
陈飞卿也听过,花街那边度很多人唱,也有很多人爱听,但再好听曲子,再好词,听多难免腻烦,后来便也没人唱。
如
他来到傅南生住小院,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窗边正弹琵琶傅南生。
这屋子是客房,琵琶挂在墙上也是为摆设,几乎没人碰过,如今就被傅南生被抱在怀里。
窗子打开着,傅南生就坐在那里,抱着琵琶,低着眼,拨动着弦,像幅画。
半晌过后,傅南生收音,抬眼看过来,讶异地道:“少爷?”
陈飞卿这才回过神来,忙道:“哦,没事,过来看看。你还会弹琵琶啊?”
就这样,陈飞卿跟几个兄弟喝大半天酒才离开兵部。
他倒也没醉,也不敢醉,只是有些酒意,路轻快地回府,低声问门房:“爹回来吗?”
门房道:“老爷还没回来。”
陈飞卿松口气,拍拍他肩,朝里进去。
他正朝着自己小院过去,就听到阵隐约琵琶声,端是幽怨得很。
还是独子,不说疼到天上去,也不至于当成个隔壁家孩子养吧。怎说,陈飞卿都早满二十,爹都当得。
陈飞卿沉默阵子,人头上拍巴掌:“你们是不是闲得没事做?这有什好问?”
“这也没什不好答啊!”
陈飞卿懒得理他们,仰头喝完杯中酒,道:“懒得跟你们瞎扯,先回去。”
“兄弟几个很久没聚聚,现在就走也太不够意思。现在调到南方去,以后都不见得什时候能再见呢。”
傅南生笑笑,道:“从小正经诗书不准多学,但琴棋书画是都要学,娘说这才是该学本事。不光会弹琵琶,还会唱小曲儿,你想听吗?”
陈飞卿怔,问:“什小曲儿?”
傅南生笑道:“*词艳曲。”
陈飞卿:“……”
傅南生笑得更开心:“说笑。那个确实也会唱,但当然不会在少爷面前唱。”
陈飞卿仔细辨认下方向,整个人都不好。
傅南生还会弹这个呢?!
不对,应该说,他至于弹这个吗?!
好像是王母娘娘拆牛郎织女似!
陈飞卿心中便更有些不舒服。
“你回去也是对着你爹,急着回去干什。”
陈飞卿想想也是,今天他爹必然是心情不好,还是晚点回去,别迎面撞上讨骂才好。
他想起此事,又问:“对,钟兄,你在兵部认识人多,有件事想问你。哎,你们别听,这事儿是正事儿,先不跟你们说。”
大家见是正事儿,便也不起哄,笑嘻嘻地去边玩闹。
陈飞卿拽着那钟兄,凑过去低声道:“你帮问下,这次运粮去灾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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