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确实也渴望着被个男人拥有,甚至心甘情愿被玩弄都好。
那个男人却根本看不上他。
想做玩物也不可得,看来傅南生这个人比那些□□更下贱。
他眼里忍着泪,就是不肯哭出来,因为若哭出来,似乎就是认输,可他不觉得自己会输。
苟珥见他这样子,心里更软下去,只觉得似乎松手他就会失去倚靠似,因而将他抱得更紧。
腰抱住他,犹豫着拍拍他头。
傅南生低声道:“你告诉,如果有人欺负,你会帮杀他们。”
苟珥道:“若有人欺负你,会为你杀他们。”
傅南生忽然笑起来,道:“但是不必,这是很久以前愿望,现在不需要。”
苟珥松松手,低头看着他,问:“是谁做?”
傅南生平时嚣张起来能将人气得牙痒,可他失落时候,却能比任何人都乖巧,都令人想要疼爱。
苟珥有时候会希望他能直这样,直这样多好,什都别想,什也做不,就这样待在房子里活着,辈子也就这过去。
傅南生道:“还真不知道。”
苟珥总觉得他是知道,可他不说,便也罢。又看会儿,苟珥忍不住将他揽在怀里,忍不住亲亲他。
傅南生什也没说,什也没做,任由着他,双眼睛仍然盯着那个木匣子。
他知道是谁做,是全天下人做。全天下人都在指着他说,这是个□□儿子,所以也是个放荡□□。
个□□能做什,最爱做什呢?无非是被男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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