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虽然在宁王嘴里说起来是与陈飞卿毫无干系,可仔细想想,却实在难逃干系。
他与傅南生之间,总觉得是难逃干系,真是莫名其妙。
屋内,鲁鼎端着茶并不想喝,和傅南生东拉西扯。
傅南生找个借口屏退左右,笑笑,很坦然道:“鲁大哥既然来,想必
陈飞卿怔:“若有瘾,会怎样?”
鲁鼎道:“有瘾就离不开啊,发作时候挺难受吧,具体怎难受也不知道,都是听人说,估计也没几个能活下来讲真实感受。”
陈飞卿想又想,道:“你说,傅南生会不会是被苟珥用这个东西控制住?”
鲁鼎怔,随即道:“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但也很可能他俩是狼狈为*,看你怎想,当然想你应该还是觉得你那小南天真可怜值得同情,你醒醒吧,还觉得苟珥是被他控制住呢。以前苟珥是讨人厌,至少脑子还没这大坑。”
陈飞卿摇摇头:“不管你怎说,先去把此事弄明白。”
命借命,再差也是包治百病,这些传言太多,说什都有,都是些邪门歪道,不弄死人就不错。
你怀疑傅南生用这东西保养啊?跟你说,他如果真用这玩意儿点也不奇怪,不过去见他,倒有句说句,没闻到这味道。这玩意儿恶心透,绝对认不错这味道,哦,对,傅南生身上没有,不过苟珥用过,所以以前隔几里地都能闻出他身上那狗味道,丫变态,现在倒是好像没。”
陈飞卿问:“苟珥会炼尸油?”
鲁鼎道:“应该不会吧,这玩意儿相传是至阴之物,得女人来弄,苟珥怀疑是买,所以他总缺钱,这东西死贵死贵还不定买得到。对,你从哪儿弄来这东西?”
陈飞卿道:“暂时不能说。”
鲁鼎点点头:“行,那去。”
等他出去,陈飞卿叫来陈树,将刚才鲁鼎所说告诉他:“你去告诉宁王,苟珥用过这尸油。”
陈树领命而去。
陈飞卿还是到驿馆,他趁着夜色趴在房顶上,看鲁鼎和傅南生在说话。
他心里有些愧疚,是对宁王愧疚,明明是口上答应宁王决不再亲自来见傅南生,可实在是忍不住。
鲁鼎点点头:“那就别说吧,也不是很好奇。”
陈飞卿又问:“若不涂在身上,只是服用,你还闻得出这味道吗?”
鲁鼎拧着眉头想想:“这就不是很清楚,苟珥是涂在身上,也不知道他吃不吃,这东西真吃下去还真是需要勇气。怎,你怀疑苟珥现在改成吃?”
陈飞卿道:“也不知道,只是随口问下。多谢,还是先个人想想吧,有些事儿比较乱。”
鲁鼎点头,正打算走,却又记起来另件事儿,叮嘱道:“对,你别烧这纸,若要毁掉话,人离远点儿,别闻,这东西这闻着还没什,烧着味道重,容易让人有瘾,就跟那什神仙散差不多,但是听说比神仙散更邪门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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