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御书房,却不见皇上踪影,问小太监,太监说皇上陪着客人去御花园,问什客人,说是叫傅南生。
陈飞卿时愣住。
御花园池塘边,皇上与傅南生正在那里说话,人仍旧坐在轮椅上,另人站着。其他侍卫和太监宫娥们都远远垂手而立。
陈飞卿站得更远,远远看着那两人说话说得极为开心,皇上忽然往池塘边走两步,踮脚去摘柳条儿。
陈飞卿惊。自从当年皇上落水后,就几乎从未靠近过池子旁边,倒也不是怕,只是太后和太医耳提面命,皇上就从善如流。
皇上笑道:“这帖药又不是什神药,其实吃有效也不过是平日里精神些,这多年寒症还当真能帖药就治好?朕又不是傻子。只不过大家都担心,朕既不想让母后担心,也不想让她多心,就让她以为朕能靠着这帖药长命百岁吧。对,你找人事又断线索吗?”
陈飞卿道:“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太后那边似乎有所察觉。”
皇上叹声气:“你若没什事,就早点回去吧。”
陈飞卿却感觉奇怪:“今天不留多说说话?”
皇上更感觉奇怪:“朕跟你平日里也没有多少话要说。”
只觉得身体里有股暖流涌动,挺舒服,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太医们不敢贸然,左右也不急于时,便禀告太后与皇上,想再多观察几日,太后当场准。
趁着太后与太医说话时,皇上问陈飞卿:“小王子伤势如何?”
陈飞卿道:“救活,还没醒。”
皇上叹气:“听宁皇叔意思,像是大王子从中作梗。”
如今,皇上不但去池子旁摘柳条儿,还将柳条儿缠成个圈儿,给傅南生戴上。
戴上还不算完,皇上竟还蹲在傅南生面前,微笑着看傅南生缠个圈儿给自己戴上。
陈飞卿整个人都要不好。
自从正视傅南生是个断袖这件事之后,陈飞
陈飞卿问:“你真是点也不紧张啊?”
皇上道:“紧张不紧张,跟你说还不如跟朕母后说,你赶紧办正事去吧,赶紧。”
陈飞卿就这样被皇上赶走。
他就特别纳闷,往日里若没有急事,皇上很少这样直接赶他,都是巴不得他多留阵子陪着说说话。
陈飞卿越想越不对劲,走到宫门口,突然停住脚步往回走。
陈飞卿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迟疑着道:“其实觉得不像。”
皇上问:“哦?为什?”
陈飞卿想半天:“不知道该怎说,只是个人感觉,觉得大王子不像是想杀小王子样子,他与小王子毕竟是同父亲兄弟,虽然与他接触不多,也不排除他是做戏,只是,在看来他确实有几分关切小王子真情实意在里面。”
皇上道:“朕没见过大王子,无从判断,但你既然这样说,想必也有你道理,此事就再细查番吧。”
陈飞卿点点头:“们会去查,你这几日放宽心准备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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