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还是傅南生断得比较有说服力。
陈飞卿面色微妙,道:“也不用发这毒誓。”
傅南生道:“若不是这样,怕您不信。”
陈飞卿想想:“你这说,就这信,以后不用发那种誓。咳,其实你也不必太担心,也没什。”他有些尴尬,斟酌着道,“人与人爱好不太样很正常,有个远方表弟还喜欢绣花呢,也没什大不,就跟有人喜欢读书有人喜欢练武差不多吧……”
傅南生静静地看着他在那里胡言乱语。
说到最后,陈飞卿也编不下去,笑道:“哎呀,你意会下就行,也没什,真没什,也认识和你样爱好人,鲁鼎也认识,们也还是朋友。”
陈飞卿倒是没摸着头脑:“怎?”
傅南生摇摇头。
陈飞卿道:“给你啊,拿着,看你磨手势对不对。”
傅南生道:“您把墨条放在那里吧。”
陈飞卿莫名其妙地问:“怎?”
有些钱可也没地方花,那些孩子陪在身边反倒是他们帮热闹下。”
陈飞卿道:“这还不算不得事,那就没什得事。”
傅南生拱手求饶道:“您真不要夸,这人禁不得夸。”
两人都笑起来。
进到屋内,陈飞卿果然熟练地摊开纸,又取出墨条开始研磨。
陈飞卿倒确实认识断袖,只不过人家没断到他眼前来,他甚至都没见过对方断对象,只是听别人私底下说过几句闲话。所以他般都想不起来对方是断,此时为安慰傅南生才想起来。
匆忙之间陈飞卿还在想,或许那位朋友事只是以讹传讹吧,那朋友身材高大肤色黝黑,挺壮实,怎就能断呢?
哎,也不对,苟珥也他娘是个断。
至少苟珥是白。
陈飞卿忍不住又多看两眼傅南生。
傅南生忍忍,忍不住道:“怕您不喜欢碰到您。”
陈飞卿:“……”
傅南生继续道:“还是喜欢男子。”
陈飞卿:“……”
傅南生赶紧又说:“但没有觊觎您,真!若说假话,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傅南生看着他认真磨墨侧脸,笑道:“果然是熟手,每次磨都磨不好,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陈飞卿道:“你得用力匀称,得耐心,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
傅南生道:“试试。”
陈飞卿点点头:“行,你试试。”
傅南生伸手要去拿墨条,碰到陈飞卿手,他猛地收回手,有几分尴尬与怯怯看向陈飞卿:“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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