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并非不信浪子回头,所以他对鲁鼎深信不疑。但是对于傅南生,他总有种奇怪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直觉告诉他,傅南生不是个会轻易改变人,或许只是学会隐藏。
两年傅南生虽然也有心机,却莫名又有些类似孩童般性情,他竭力隐藏,却总是隐藏不深,很容易便恼羞成怒。
可若傅南生在这两年内已经不再是那样呢?
道:“你能不能上点心?那是你媳妇儿跟你孩子,要不是你当初说得情真意切,娘才不把佳儿嫁给你,现在你这什态度?跟你说,公主都知道男人要负责任。”
陈树有点嫌弃道:“觉得公主说不是。”
陈飞卿踹他脚:“说就是你这种人。反正是娘让跟你说,你看着办吧,也不懂,但娘说孕妇前三个月不能瞎忙,就得好好养,你自己回去自己看着办,快点去!”
陈树只好点点头就跑。
接下来几日平安无事,小王子直没消息,派去盯守人回禀说傅南生每天和苟珥到处闲逛,除买下个带临街店面小院儿之外,倒也确实没有可疑之处,天天就忙着给新房子添置家私。
陈飞卿:“……”
陈飞卿曾经亲自去盯梢,看傅南生坐在树荫底下看苟珥催促工人忙进忙出,心里觉得更奇怪。
傅南生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奇怪。
当年傅南生负气出走,两年没有消息,再来时便成大王子重臣,甚至还带着苟珥。听公主所说,似乎傅南生还会武功。
个人真会转变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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