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本也看愣
，此刻忙道：“这说得哪里话，
还开不开门做生意？少爷您和那位小少爷喝
可是同
壶酒。”
放东西那杯酒还在小少爷手里没喝呢。老鸨子将这句话吞回肚子里面，心想你赶紧喝吧，喝就让你知道生有何欢人间极乐。
傅南生端着酒自顾自在那里说通废话，又缓缓地坐下来，坐在桌面上，举杯朝老鸨道：“来，别让个人喝，你也喝，把酒满上！”
恰在此时，有人来敲门，道：“娘，给两位少爷马车备好。”
傅南生还在那里说：“喝，喝完最后杯！”
陈飞卿劝道：“喂，你喝不别喝。”
傅南生端着酒杯，道：“喝，不喝又怎
样，喝又怎样，喝死算。”
陈飞卿：“……你真醉啊？”
傅南生端着酒杯要喝，却又放下手，用另只手将桌上佳肴酒壶全部往地上扫，爬上去。
陈飞卿：“喂！”
实在是担心他身子骨。”
陈飞卿想，倒也确实是。他道：“那劳烦帮忙叫辆马车吧。”
老鸨子见陈飞卿坚持要走，虽然遗憾却也不再拦阻，只道：“那好，让人这就去请马车。二位先再坐会儿，醒醒酒也好。”
陈飞卿道：“这也好，还把账给结。另外这几位姐姐先去忙吧，别吵着朋友趴在这睡会儿。”
老鸨子见状，让几个姑娘都依次出去，只留个较为温柔内敛女子和她自己。那女子劝陈飞卿：“少爷先坐下，多吃两口菜。”
陈飞卿劈手夺下傅南生手中那杯酒，仰头口干，道：“没，走走。”
傅南生怔怔看着他喝下去，怔怔趴下桌子往外走，脚崴就往地上扑。
陈飞卿赶紧接住他，让他只胳膊绕过自己脖子搭着，单手揽着他腰，扶着道：“喝你个头啊喝。”
傅南生垂着头，颗心如战鼓擂。
傅南生爬到酒桌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陈飞卿急道：“你别摔！”
傅南生举着酒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人生苦短，不如死再来。”
陈飞卿：“……”
陈飞卿很认真地问老鸨子：“有些失礼但必须问，你们这酒里面没放东西吧？”
老鸨子则去拍着傅南生背，笑着问：“两位少爷打算在王城逗留几日？”
陈飞卿道：“少则五日，多则十日。今天是实在不凑巧，看明天有空再过来。”
老鸨子点头：“行。”
傅南生又忽然直起身，朝老鸨子道：“抱歉，今日实在喝不。但是你盛意难却，这最后杯酒跟你喝！”
老鸨子挑眉，掩着唇笑道：“哟呵，小少爷醉之后更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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