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候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眼睛里闪着光,仿佛在说件最理所当然不过事情,所以傅南生很相信他。
傅南生摸摸那个“陈”字,脑海里浮现另幅画面。
或许有朝日会有另面旗帜上绣着“傅”字,在战场上陈飞卿率军困斗,令旗上满是敌人鲜血,此时傅南生率着另队军赶来支援,“傅”
“嘿,你不是*细吧?看你像,天天说漠国女人好。”
“你爷爷!你才像呢!哎,小南你今天怎不说话?”
“别扯开话题。”
“不是,小南今天真不对劲,平时数他话多。”
傅南生笑笑,打个呵欠,道:“昨晚没睡好,有点困。”
傅南生仍然不得“自由”。
傅南生又愁起来,无精打采地与平时交好几个小兵起去河边清洗东西,话都不想说。
那几个小兵大大咧咧,没注意到傅南生异常,自顾自说起来。近两日前营里丢个兵,也不知道是自己跑还是出意外,上头人都没敢声张。
“要说,肯定是跑,这里能出什意外?”
“他跑就跑,连累们,现在上头查得更严,以前们偶尔溜出去逛逛还睁只眼闭只眼,不太过分就放行,现在是,啧。”
“哦,记起来,你前几天不就被人偷袭?好像就是因为这事儿上头才开始查,他们怀疑那人是冲着将军来,没料到被小南这倒霉蛋碰上,还好没大事。”
他们说是前几天傅南生发现饭菜被人下毒后自己演那出戏,傅南生自然不会将真相告诉任何人,此时也只是摇摇头,将洗净令旗逐拧干,叠整齐放入竹筐里,起身道:“你们啊,这话真别到外面说,当心出事。实在困,先回去,做完事看能不能偷懒睡会儿。”
傅南生好几天都忐忑不能入眠,此时是真困,他呵欠连天地回营地,将令旗等洗净东西都晾在竹竿上,逐铺平,细心地拍开褶皱。
最大令旗上绣着“陈”字,却不是指陈飞卿,而是指陈飞卿他爹。
陈飞卿曾指着旗帜对傅南生道:“总有天那是‘陈’字。”
“觉得是出意外吧,那人跟们出去过几回,挺老实,不像有胆子做逃兵。何况现在又不用打仗,他跑什跑?”
“你说不用打就不用打?”这人压低声音,“听说就快,漠国大王子和宁王都卯着劲儿要打,现在都已经有所行动。说他俩怎就不能消停下。”
“漠国不打中原,哪来钱?宁王倒是纯为己私愤,听说他当年就因为出那事儿丢皇位,说不定心里憋着多大火气。”
“你们这话在这儿说说得,别再往外说,要被人听到神仙都救不。”
“傻啊往外说?这不见哥几个都不是外人才说说。不过说正经,大家最近都小心点,看上面那意思是有*细混进来,暗地里查呢,不敢说出来,怕惊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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