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导演夸道，“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
“如果
是你
话……”谢妄想
想，从陈
默手里抽走鞭子，盘在手心，用鞭梢挑下
傻逼陈默，为什
要教你欺负老婆。
算，都是工作。
“刚在发呆，你怎演？”他问。
“扯头发。”陈默说。
林见鹿不怎高兴地又被抓着头发仰下头，眼睛里有点生无可恋。
“陈默你那个鞭子往地上甩时候小心点。”导演说，“别真招呼到林见鹿身上。”
“刚抽自己小腿上，算工伤吗？”陈默问。
导演：“算活该。”
这段林见鹿压根没几句台词，负责美和惨就好，全靠陈默个人演员信念感死撑。
“等下啊。”导演又有意见，冲不远处正在颅内婚礼人招手，“大妄来。”
“陈默先让开点。”导演又说，“你是演变态不是真变态，别那急吼吼地拎着鞭子棍子往前凑，叫你去再去。”
陈默：“……”
群人都被收拾安分后，化妆师用小半瓶矿泉水把林见鹿额发给弄湿。
omega垂着濡湿睫毛，紧抿着唇，线阳光从破旧屋顶缝隙里倾泻下来，白色婚纱上珠宝钻石闪着夺目光。
“很好看。”导演指挥摄影，“绕圈，留段特写。”
“你想抢饭碗吗，大妄？”陈默也问。
谢妄：“……不是。”
他跟他omega说几句话还要被催。
他这个人气演员在剧组是越来越没有话语权。
“拍吧。”他退到边。
谢妄差点看笑。
谢妄思考片刻，说：“知道。”
谢妄：“你饰演大坏蛋祁宁杭，之前那场在湖边对手戏，你被omega人质许林优反击过次，他用短匕首划破你腿。”
陈默：“嗯嗯！”
“所以此时你，对他有很深防备心，多少有点忌惮。”谢妄分析，“除绑他这个步骤，你会尽可能地减少跟他肢体接触，更不可能会亲自伸手扯他头发，是这样想。”
“搞什？”谢妄放下剥半柚子，走过来。
“你看看这段怎处理合适。”导演问，“感觉陈默刚刚处理氛围不太够。”
“剧本？”谢妄伸手。
他简单扫眼。
谢妄：“……”
威压只是辅助，高举悬吊着双手还是会难受，谢妄希望这群人能拍快点，别讲求什审美。
所以林见鹿什时候来逼他结婚？
都找完操，还不急啊？
婚礼流程他都想好，这次他要给林见鹿买个合适戒指。
眼下他家omega还穿着婚纱跟别人拍戏。
剧组工作人员拥而上。
“大妄你别跑远，等下有你镜头。”导演说。
“知道，等着呢。”谢妄在旁找块地方坐下。
“摄影组试下角度，林见鹿看镜头。”导演说，“你看大妄干什，你真有东西没招啊。”
林见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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