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等下就能溜去医院。
叶九月警惕地看他,不知道他又想干什。
“觉得还是不行。”沈谓行看似在对着他说话,实则自言自语,“再给两天时间,不,天。”
叶九月发出疑惑声音。
“晚饭吃什?”沈谓行决定明天早上去找夏教授摊牌。
他最终仍然没办法让叶九月先知道,他得去找夏教授解切,确定整件事走向再说。如果走向不好,他就竭尽所能和夏教授谈判。不把所有刺拔掉,他绝不把木棍给叶九月。谁爱他妈狗血谁他妈狗血去,反正别想黏上叶九月。
本能,爱上个人,就想去保护那个人,即算清楚地知道那个人坚强,那个人也还是处处脆弱需要被保护,充满矛盾,但无比真挚。
“卫星,但是你得这想,就算叶九月和你样矫情,你和叶九月还是不样。”华临最终和他这样说,“那个时候你只有自己,叶九月现在有你。”
华临说:“你想想,当时如果你有叶九月,是不是会好受很多?”
兄弟朋友和恋人是不样,前者再如何肝胆相照,也很难像后者那样成为灵魂交缠彼此支柱,世界上最亲密存在。兄弟朋友可以分担痛苦,但恋人可以治愈痛苦。
这也是华临和其他人直在努力促成沈谓行和叶九月好事原因。
叶九月说:“刚要和你说,和同学约好晚上吃散伙饭。”
“……”沈谓行下意识接话,“放寒假而已也散伙?”
“只是个名字,不重要。”叶九月说。
沈谓行说:“哦。”
沈谓行说:“好。”
并不是真全为看热闹,而是他们发现认识叶九月沈谓行确实改变很多,私下里炸毛时候变多,幼稚时候也多,整个人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直接倒退回幼儿园大班状态。
可是沈谓行没上过幼儿园大班。
所以他们希望他能补回那段曾经缺席时光。
终于,沈谓行对华临说:“知道。”
然后他回和叶九月暂时家,挤着和叶九月坐在沙发上,挤半天,拍大腿:“叶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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