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行有点懵。
夏秋仍然看着他,神色很认真,眼中又十分烂漫,嘴角弯弯,露出酒窝。
沈谓行觉得自己是想太多。
他希望是自己想太多。
否则他不知道这出戏要怎接下去。
秋打小就和他母亲样会来事儿会做人呢,夏秋并没有味地哄着沈谓行剥虾,自己也拿个螃蟹说帮沈谓行撬。
沈谓行当然不好意思吃,推推让让,意思意思吃口,其他还是都给夏秋吃。
后来长大,夏秋还偶尔会拿这事儿逗沈谓行。
沈谓行心不在焉地剥虾壳,忽然见夏秋拿着小勺子把蟹膏往自己小碟子里刮,不由得又看眼他。
夏秋似乎从不好好儿说话,这时候又故意学小孩儿语气,摇头晃脑地说:“长大啦,不欺负你啦。”
“……哈,”最终,沈谓行笑起来,避重就轻地说,“那这真是送给老师最好生日礼物,他和师母可高兴你懂事。”
沈谓行被他逗笑,抬手朝他脑袋上拍巴掌:“少拿你哄长辈那套来哄。”
这巴掌只是虚势,但夏秋故作夸张地捂着头,瞪着眼睛看他,然后自己也笑起来,又说:“才没拿你当长辈呢,别想跟岔辈分。”
沈谓行笑着摇摇头,把虾搁他碗里,把小碟子也推到他面前:“你自己吃吧。”
“认真。”夏秋神色却忽然认真起来,又把小碟子推回来,用正常语调说,“真长大,大到愿意和你分享这个螃蟹地步。”
沈谓行有点儿讶异地看着他,时之间只觉得夏秋有点怪怪,却又说不出哪里怪,仿佛是话中有话,但是这话中话是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