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桥决定以后不提
，自然而然地接近段聆风，大概就会达到理想
效果。
“你很优秀，
觉得你其实能拿A。”他在段聆风身边坐下来，“段靖然导师对你好像要严格些，你刚才表现得比好。”
“唉。”段聆风毫无预兆地伸手，抓着他衣领
拉。
身体被扯得微微前倾陆南桥怔，意识到段聆风似乎有什
话想说，他没有抵抗，任由着对方接近。
“那是哥，
前天留给大家练习时间很短，在场很多人没法兼顾唱跳，考核成绩并不理想，陆南桥这次，倒是没给别人当陪衬。
“陆南桥。”节目导师叫他名字，“之前偶然看到过你比赛，你比想象进步太多，有时候你可能有些低估自己。”
这位导师姓段，叫段靖然，是颇有名气位歌手，成名已经好些年。
“没有。”陆南桥轻轻摇摇头，“这次运气好，有人教。”
他没有低估自己，只是段聆风这个老师，手把手教他，太负责。营业对象能带亲和力还能带跳舞，有时还能背着他回宿舍，陆南桥觉得自己要知足。
“桥桥。”宿舍其他人都没有回来，段聆风没有关灯。
陆南桥懒得搭理这人，闭目半晌发觉不对，睁眼才发现段聆风悄无声息地爬半上铺扶梯，正站在扶梯上低头打量他，那双好看眼睛里，皆是他倒影。
陆南桥：“……”
“……你是要吓死吗？”他躺不下去，坐起来靠在墙边，瞧见这人脸上表情变化，赶紧接句，“不许‘唉’。”
段聆风：“……”
段靖然夸完他，转头面向段聆风，换个严肃脸，挑几个唱歌时错误，没有夸奖。
段聆风态度也依旧是淡淡，他不失礼貌地道声谢，就没有然后。
陆南桥习惯性地抬头在人群中寻找段聆风，恰逢某个人也在找他，两个人视线在人群中对上，同时想到昨晚事情，段聆风眉梢微挑，像是在对昨晚事情表示不满，陆南桥无奈地瞥回去。
他好像明白。
不提“加钱”“亲和力攻略”或者“打折”这些关键词，他和段聆风之间就会拥有良好营业关系，每次提这些，必然有沟通障碍。
接下来时间，陆南桥看着段聆风默默卷好自己小毯子，无奈地把床铺好，那动作那表情，像是在迁就个无理取闹小学鸡。
陆南桥平日里那冷漠刻薄个人，对上段聆风，总有些幼稚小动作。
路从练习室那边回来，困意没，倦意却还在，陆南桥坐在墙边，时半会也没有要躺下意思。这次主办方为突显年轻人青春与活力，把宿舍墙壁给漆成绿色，他向右边看去，段聆风以与他样姿势靠在墙边，身后墙面上还印着几朵斑斓小花。
陆南桥心情，突然就很晴朗。
主题曲考核效果出乎意料好，陆南桥越发觉得，段聆风不需要跟他营业，他可以直接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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