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
？”陆南桥严肃地问。
段聆风点头，目光严肃且饱含期望。
五分钟后，段聆风贴着墙慢慢地滑
下去，像是失去梦想。
“给
起来。”陆南桥少见地恼羞成怒，他拿踢踢段聆风鞋尖，才发现这个人没在叹气，是在偷笑。
陆南桥：“？”
“快点练，就你俩半天没动。”路过辛微扬把两个人
起吼顿，“那边拍着呢。”
两个蘑菇不情不愿地动，行动极其迟缓，笑容极其勉强。
“哎。”陆南桥撑着地站起来，“练吧，待会镜头扫过来，已经想到弹幕要怎
骂。”
“唉。”段聆风毫不客气地扯着陆南桥手腕借力，跟着站起来，“没事，没有人骂，就不会糊吗？”
“你们两个！”辛微扬跟他俩打交道多，耳边都在回荡着“糊”字，“评级牌子呢，别扔地上赶紧挂衣服上啊。”
陆南桥虽然没经历过此类营业，但好歹知道，每段成熟关系都存在个反复磨合过程，经过昨晚莫名其妙场冷战，他看段聆风竟然更顺眼。
段聆风会笑也会生气，只是面对大部分人时候，都不善于也不屑于把情绪摆在脸上。
但在他面前，段聆风是真实。
“……”陆南桥有点抱歉地说，“昨晚不该扔你蘑菇小毯子。”
段聆风：“……没事。”
“你嘲笑。”实在是不怎会跳舞陆南桥悲愤地说，“连你也要嘲笑。”
还有没有职业道德。
“桥桥。”段聆风拿手挡下脸，挪开手时候，特地看眼镜子，确保自己没有在笑，这才继续说下去，“公司有请人教过你吗？”
“太糊，你懂吧。”陆南桥签约公司时候，以为自己能就此写写歌去几个唱作节目上刷刷脸，只是没想到梦想和现实有点差距，“没有舞蹈基础。”
他就是个有音乐梦想边零八线咸鱼，公司给他定位是男团vocal，
陆南桥不太情愿地捡起两个“B”，勉强做好营业准备。
“开工？”为让这句话只有段聆风能听见，陆南桥和他挨得很近。
“营业吧，开工。”段聆风拉着陆南桥，在屏幕面前空地上坐下，专心把主题曲编舞视频看三遍。
“唉，这个不难，很基础，没有复杂动作，你跟过来。”段聆风拎着还在瞪眼睛看视频陆南桥站起来，找个人少地方，放开抓着陆南桥手，靠在墙角站好，“你跳给看看。”
陆南桥：“？”
虽然同样是靠坐在墙角，但陆南桥突然觉得，这个人心情好像很不错。
“桥桥啊，你不用为这种事情道歉。”段聆风转过来面对着他。
“哎，会扔毯子陆南桥，比平时还可爱。”
陆南桥：“……”小助手对他怕不是有什不切实际误解。
周围声音很嘈杂，有人在练歌，有人在练舞，大家都在为主题曲做充分准备，倒是这边墙角里，只坐着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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