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灼眼神带着抹玩味:“此王,乃王皇后之王。”
何筝愣,他陡然想到方天画也是王皇后所生:“他,他们家,都这样?”
“正是。”
何筝心里陡然涌出个可怕念头,他望着方天灼似笑非笑眼睛,道:“这家人,到底什情况?”
“王家所有人,哪怕是旁支,都极为易怒,并时常发狂,大多数都活不过而立。”
何筝愤怒:“明明是你拉!”
方天灼顿顿,缓缓张开双臂,似乎在展示自己无辜。何筝皱着脸凶悍盯着他,飞快从他怀里爬出来,立刻甩着袖子跑远,然后警惕看过来,方天灼平静收起双臂,道:“瞧,筝儿冤枉朕。”
“……”信你邪!
何筝哼声,转身要走,身后却陡然又传来股吸力,他猛地不受控制连退几步,屁·股又坐回方天灼腿上。
“哎你……”何筝气到拍着他大腿叹气,耳边突然传来笑声,方天灼拥着他亲亲,道:“去吧。”
这个家伙,太奇妙。他哪怕生气时候,愤怒时候,都让他觉得有趣,移不开视线。其实有件事情,他从来没告诉过何筝,每次他跳着脚跟自己吵架时候,都像只窜来窜去兔子,毫无威慑力。
哪怕他有时候想发怒时候,见到这只兔子窜起来,也陡然就平静下来。
但为不伤及何筝面子,他还得淡定看着,等他单方面把架吵完……蹦跶累。
方天灼吻吻何筝耳朵,后者立刻捂住撤开,“干嘛呀,麻酥酥。”
“朕瞧着好看。”
“所以他们……”何筝得出大胆推论:“有遗传精神病史?”
方天灼因这个词挑眉,片刻后道:“大抵如此。”
何筝没有再说话,亏他当时居然信方天灼欠方天画人情才不杀他,这个男人做任何事都极有深意,他留着方天画,只怕是想看
何筝怀疑:“真让去?”
“真。”
“才不信。”何筝耍赖:“不去,就坐这儿。”
这个赖真是耍到方天灼心里,他心情大好拥着爱人:“那陪朕批折子,瞧瞧这个,王家幺子纵狗咬人,大放厥词……”
“哪个王家?”何筝跟着去看,发现折子上是有人弹劾这个王公子纵狗伤人,并且态度张狂,不光如此,还有人查到他兄长在府中偷偷剥皮美貌女子,而这些女孩子都是从农家抢去,他心里个激灵:“这两兄弟是不是有病?怎这样残忍?”
何筝捏捏自己圆润耳垂,撇嘴:“好,抱你那久,该去抱抱小宝贝。”
方天灼神色淡淡,却在何筝站起来之后又把他扯过来,何筝跌坐在他怀里,瞪他片刻:“怎?”
“无事。”
何筝便推着他胸膛,又次站起来,刚站直,手臂上又股力量传来,他又下子摔在方天灼怀里,何筝怒,拳头砸他身上:“你是不是有病病!”
“筝儿自己站不稳,怎怪到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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