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良答:“每日都来,不过按照陛下您吩咐,奴才命人拦下。”
方天灼喉结滚动,最终什也没说,他迈开大步朝前走去,却又忽然转回来,在快要踏入披泽殿大门时候,又陡然停下。
站在门
方天灼好心情肉眼可见沉郁下去,何筝赶紧又给他夹两筷子菜,讨好道:“说到底,那是亲哥哥,不可能直不联系,陛下也不希望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吧?”
“朕便是筝儿亲人。”
“当然,可那毕竟不样啊。”何筝软乎乎道:“亲爱陛下,您就通融下,好不好啊?”
方天灼放下筷子,端起杯子抿口水,何筝安静等着他答案,方天灼终于开口:“朕还有事,筝儿慢用。”
何筝愣愣。
“何事?”
“想出宫去看哥哥。”见他沉默,何筝又朝他蹭蹭,抱住他脖子,放软声音:“知道陛下生气,保证,以后不让哥哥碰腿,您能不能让出去见他?这段时间没见,实在想慌,而且上次不欢而散,也没来得及跟哥哥道歉……”
“朕累。”方天灼打断他,闭上眼睛,道:“明日再说。”
何筝望着他俊美脸庞,闷闷把手缩回来,忍不住道:“都听您,您就不能答应次吗?”
方天灼闭目不语,何筝皱起眉,又看他片刻,逼着自己闭上眼睛,明天就明天说吧,晚上人容易情绪化,白天正合适。
方天灼绕过桌子,南门良立刻跟上,眼看着对方即将出门,何筝蓦然站起来,眼泪涌上眼眶:“不搬,就住在这里,您什时候答应见哥哥,什时候再搬回去。”
方天灼停顿下,拂袖离去。
何筝在椅子上坐下来,他觉得难过极,他好声好气跟方天灼说根本没用,可要是发脾气又会惹怒他,累及无辜。
他承认自己喜欢方天灼,可是喜欢方天灼真让他好委屈好委屈,他不懂,为什方天灼在哥哥这件事上那坚持。
方天灼转出披泽殿,脑子里闪过何问初那张脸,心里划过股隐隐杀意,沉声道:“他今日可有过来?”
第二日方天灼休沐,何筝醒来时候他正在练剑,他披着头发走出门,看着男人俊逸潇洒身影,抚着凸起腹部,眼睛微微发亮。
他暗想希望以后小皇子长大能像他父皇,可别跟自己似得,辈子只能欺软怕硬。
方天灼收剑转身,何筝立刻从侍女手上托盘里拿毛巾过去给他擦汗,方天灼握住他手,侧头又吻他嘴唇下,摸着他头发道:“衣冠不整,像什样子。”
何筝懒散惯,每天梳头发戴发冠太麻烦,他更喜欢拿发带系着,听罢顺势蹭蹭他手,把毛巾还给侍女,道:“先吃饭吧。”
饭桌上,他先把方天灼伺候好,见他眼中含笑,心情大好,满怀期待再次提及哥哥事情:“上次那事哥哥肯定也生气,不管怎样,都该跟他道个歉,陛下,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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